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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不得,这也许就是他曾经不懂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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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分,陆既明和石英又合作了一单定增。
宁檬没有参与这单项目,她对石英的说法是:这样的项目我已经做了好几个了,还是把学习的机会留给新来的人吧。
石英于是安排了其他人员负责这个项目,陆既明也没有提出异议。
只是在项目运作过程中,石英告诉宁檬:“你负责项目对接的时候,第一次也出现了纰漏,那时候我其实是想过的,怎么眼下的年轻人的业务能力这么不禁推敲了。可是现在这么一对比,我才算明白,宁檬啊,你当年把项目各方处理得很好很好了,给我省下了不少麻烦。”
宁檬后来才知道,公司负责这单项目的新同事,怼天怼地,怼老板怼客户,自恃专业技能傍身,狂得不得了,对谁的质疑和催促都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把石英的LP都快怼爆炸了。
石英说,听那个同事讲起LP的难缠,叫人忍无可忍,于是他把LP怼得快要爆炸听起来似乎挺解气。可实际上,这种解气是建立在得罪了石英的人脉资源基础上的,最后还是要她石英去哄LP,去道歉,去修复关系。
项目快做完的时候,石英忍无可忍地把那个同事辞退了。
她找来宁檬,商量着说:“其实项目到这个程度也差不多了,没什么工作量的。但假如后续还有什么事项需要跟进,宁檬啊,你来帮我弄吧,现在看忍辱负重和维系客户关系方面,谁也不如你。”
石英难得这么苦口婆心地求人,宁檬知道她一定也是被那个前同事折磨得快崩溃了。反正这单项目也要做完了,她答应下来帮忙善个后也不会丢钱或者掉块肉。
宁檬应下了石英的差事。
她应下之后,一直也没什么事。只是周日的时候,她突然接到了陆既明的一通电话。
陆既明在电话里告诉她,他人眼下不在北京,但有份文件信托急要,得她帮忙现在就送过去。
公事上宁檬一点不掺个人情绪,她立刻应下差事,问陆既明:“那份文件现在在哪?我拿了文件送去拿?”
陆既明说:“文件现在我家里,你需要过去取一下,然后送到安外大街。”
宁檬就在家里。她直接夹着电话走到对门,问陆既明:“你门密码是多少?”
陆既明说了一串数字后,说:“取后六位,就是门密码。”
宁檬一下怔在那里。
她第一次听到有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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