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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拾探究地打量他:“所以……她是不是对你的感情也……不太一样?”
宫川晋点了下头:“虽然见面不多,但她一直拿我当她的孩子看。说来有点奇怪,但没有办法。”
“那你的弟弟呢?”祝小拾又问。
“说不清楚,他们没怎么见过。”宫川晋说罢话语顿住,静了许久才又道,“我在她到后才隐约觉得有些……说不清的不对头,阴阳师直觉里会感受到的那种不对头,说不太清。”
祝小拾登时明白了七八分。
这是他们捉妖人与妖物打交道多了、自身阴气积攒得多了之后特有的直觉,他们偶尔能察觉到妖的情绪,但没什么道理而且未必准确,所以像她这种又懒又神经大条的捉妖人,会习惯于忽略这种直觉。
“你觉得……她会杀了你弟弟吗?”祝小拾小心地观察着宫川晋的神色问。
“我不知道。”宫川晋为难地苦笑,“也不敢问,怕问了反倒会激发她身体里的怨气。但她说阿凉作孽的时候,我确实感觉到了杀气。”
祝小拾目光微颤:“那个……我不过问你们的纠葛,我就是有个猜测——假如他们有什么东西藏在那个神社里呢?”
宫川晋一愣,一时似乎没太明白:“什么?”
夜色浓重,星辰漫天,淡薄的云层拂过圆月,禁区公路在此刻显得很别致。厚厚荒草立在两旁,错眼看去就像很多人涌在那里,丛中有蛐蛐的叫声点缀着,在安静中勾勒出一种别样的热闹。
直线距离两里外的神社中,百目鬼的尸体早已化灰消散,近几天每天都打架的白|粉婆婆和发鬼打得累了,各自缩在墙角不吭气。化回原本体型的河童悲伤地坐在外面的大树下,对着被烧死的两个同伴的坟头碎碎念着些有的没的。天井下坐在天井边,天邪鬼躺在书柜上,土蜘蛛在房顶角落处织了张新的大网,静静地睡着。
一楼的侧间里,年轻的阴阳师冷着脸给手腕上的剑伤换药,阵阵传来的疼痛令他一次次地倒抽凉气。
宫川晋肩头被他刺穿了一剑,此时只会比他更不好过,这次是他赢了。
他这样想着,那疼痛好像突然间变得不重要了。他轻一咬牙,单手将纱布扎紧掖好,又继续闷头看写字台上的书。
书上讲的是中国的龙之九子,他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什么办法打败他们。
窗外忽地划过一阵阴风,声音呜呜的,乍听上去很像女人在哭,像一个女人积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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