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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血?咱们这里没有小孩啊。”小杨懵懂地说道。
“未破身的男子都可称为童子。”我解释道……
“那个……姐啊……我有女朋友……”小杨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的,“但是……”
“是或者不是?”我直接了当地问道。
“是。”小杨点了点头,“我是因为尊重我女朋友。”他解释道,这年月处男说起来跟骂人似的……
“我需要你的血。”我说道,“不多一小碟就行。”我从黄书郎手里接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小碟子,这货估计一开始就看出来小杨是处男了,非得让我尴尬的亲口问。
“啊?这么大的碟子……取血疼不疼啊?”小杨瑟缩了一下。
“不疼。”我很“坚定”地说道。
黄书郎二话不说,握住小杨的右手食指,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小刀片一划,按住他的手往小碟子里挤血。
“真不疼啊。”小杨说道,他甚至笑了起来……黄书郎取够了血松开了他的手指,小杨立时呲牙咧嘴的喊了起来……“好疼!唉呀……”
“世上的男人都成这样了?”黄书郎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
要不怎么说现代社会把人都宠坏了呢,小杨看似吃苦耐劳被魏老板像牲口一样的支使毫无怨言,实际上也没真吃什么苦。他给魏老板这样的大老板开车,在平常人眼里是美差。
我拿着黄表纸铺到刚才我们吃饭的桌子旁,单手清理出一片能写字的干净地方,刚才还一起喝酒吃烤串的人说没就没了……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我把纸铺平,用黄书郎给我的状元笔斟酌字句,一笔一划地把我们在水库被老鳖精困住的事说了,又拿出从不离手的印章盖章。
黄书郎在我写字的时候来回在河边走着,终于选定了一个地方用木棍画了个圈,“这里是结界较弱的地方。”
我走到那里,果然感觉到一丝空气流动,结界也不是全无弱点的,我终于多了些信心。
用打火机将黄表纸点燃扔到圈内,没想到的是黄表纸只烧了一个边,火燃就熄灭了,“该死的老王,八精!”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再次将把黄表纸卷成了一个桶,这次用打火机烧得时间更久,可依旧没有什么改变。“怎么办?”它这是铁了心不让我们跟外界联络。
“打火机的火看来不行,得用天然火。”黄书郎道。
“天然火?”
河边灌木、野草、野花不少,还有成片的树木,黄书郎在地上捡了干木头做柴火,又找来一大把干草,用刀将一根细木棍削尖,将另一块干木头放在地上,钻木取火……
不知道是人教会了黄皮子这一手,还是黄皮子教会了人,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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