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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轻描淡写,手却抖个不停,身上不停地冒着冷汗,她已经尽量轻描淡写了,我却从中听出了那个女孩的悲惨,一个女大学生,被人关到地窖里□□作践了半年,出来了之后又被迫“结婚”,那是一段多么暗无天日惨无人道的时光啊。
“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她怀孕了,不吃不喝的整天就是作……我看她是真疯了……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就觉病要生孩子,是村里的妇女主任赵小芹替她接生的,我听见……她求赵小芹让她通知她家里人救她出去,赵小芹表面上哼哈答应了,也骂了我弟弟不懂法,法肓,早晚让警察抓去蹲大狱,转过头又劝她,已经生了孩子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跟我弟弟好好过……”
赵小芹不是普通的村妇,她是村里的“妇女主任”,那个姑娘对赵小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吧。“她是怎么死的?”
“赵爽生下来之后,我弟弟嫌弃是个女孩,刚三天就打她骂她,□□她……我打了我弟弟,赶他走!伺候她出了月子,她那个时候不说不笑,给吃就吃给穿就穿,我以为她想开了就没事了,再加上婆家那边实在离不开人,我就走了……后来听说她逃跑了,被村里的孩子看见了喊了大人来,我弟弟带着几个人把她追了回来,绑在院子里……活活把她打死了。”赵桂芬哭了起来,“我弟弟变态啊,把她就埋在……就埋在菜窖里。自己出去打工了……我现在想起来了,死了的几个人……就是当初一起追她的那些人,那个孩子……就是江南。”
我的心纠结在了一起,几欲呕吐,难怪……难怪死了那么多人,难怪一听说报应就有人变了脸,还有那个穿灰衣服的邻居,她应该知道得一清二楚,她当初做了什么?旁观?劝说了?可谁也没有做真正正确的事,救那个可怜的女孩一命。
该死!都是该死的人啊!
我头晕脑涨地从屋里出来,那几个围观的女人已经四散逃了,我隔着木板隔成的隔墙看过去,隔壁穿灰衣服的女人一手拎着行李包,一手领着一个孩子往外走。
“你们都知道!”我追了过去,隔着板杖子道。
“我男人当时不在家!我不敢!我不敢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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