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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过,拍桌:“他究竟是为何意!”
其余众生跟腔道:
“我看他就是巧言善辩,无论何事都说不过他!”
“他又知道多少?他不是与我们一般大吗?”
“我打听清楚了,他前两日才刚来的京城。彼时百姓早已聚在城门,他又能知道多少?”
“所以,无论我们做什么,他想必都不会赞同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哈哈,对!”
尴尬笑过两声,重新陷入沉默。
李洵忽然开口道:“你们真要自欺欺人吗?”
孟为喊道:“李洵!”
李洵问道:“有多少人冷静后也觉得,事有蹊跷?”
众人低头。
“先不说对错,为何前后口供,竟无一言是对上的?又为何,今日城门闹事的人都不见了,只余下一干老弱病残?莫非先前全是旁人杜撰的?那你我之前所见的又是什么?”李洵摇头道,“枉信了他们,竟连自己也不信了。”
冯文述跟着开口道:“昨日与他们闲话,口供出奇一致,竟无一丝出入。现在想想确实奇怪。这分明该是有人指点才对。”
李洵:“即有诸多疑点,为何我们没能发现?她所指所批,又有何错?”
李洵的话,比如今宋问的话,有重量的多了。
身为内部领袖,他一开口,表示信服,众生不得不去查证己身。
李洵道:“再以偏见待人,因人废言。我等才真落为小人。”
门后宋问老怀欣慰。
倒是还有个明白人。
她是那种故意惹事的人吗?
……她是啊!
宋问抬脚重新进去。
众生见她,皆是一愣。
宋问哼了一声,从桌上抽走自己的折扇,然后又哼了一声,走出去。
众生:“……”
重新留下一干学生,面面相觑。
李洵道:“我去找城门郎要批文,我要亲自去问个明白。”
其余人便道:“我们也要去。”
宋问掂着手里的扇子,向前走着,感慨道:“真是个偷听的好办法。”
前堂傅知山一抬眼,又看见了宋问。
“诶?”傅知山懵道,“宋先生,你不是该在授课吗?”
宋问道:“上完啦!先生幸苦啦!”
傅知山叨叨教诲:“……哪有课上完的道理?这才刚开课呀,他们可都是应考生啊。宋先生,这书院有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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