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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筝给他看了王氏的画像,问道:“就是酒楼后头发生命案的那天,你是不是抬过这个妇人?”
轿夫点头:“是抬过她。从富贵金银铺子门口接了她,一路到了出事的那家酒楼,在门口等了她两刻钟,又抬着她到了西街口,后来就让我们跟着个人,跟到了永安巷附近,又说不跟了,让我们抬她回东街。”
谢筝与陆毓衍交换了一个眼神。
果不其然,王氏跟着的一直都是梁松。
富贵金银铺子就在梁松当学徒的打铁铺子对面,而西街口正对着出事的小巷,梁松从小巷里出来,一定会经过这里。
从西街口跟着梁松走,到了永安巷就无需再跟了,再往前去就是长安公主府,王氏一想就晓得梁松要去做什么了,而东街回银丰胡同近,她要回狄府去。
谢筝沉思,又问那轿夫:“当时跟着的那个人,他看起来狼狈吗?”
轿夫摸了摸脑袋,道:“不狼狈,就是怪,大冷的天,手里拎着件大褂,却不穿在身上,到底是人高马大的,火气好嘞。”
第二百二十五章 圈套
手中拎着大褂,这和之前在巷子口撞见梁松的摆摊书生所言相同。
谢筝和陆毓衍当时就想过,定然是梁松行凶之时,那外头的大褂上染了大量的鲜血,他才不得不脱下来。
只是,这其中还有一个点。
谢筝询问轿夫:“妇人从酒楼上轿时,直言让你们抬到西街口的?”
轿夫连连点头:“是,让我们快些赶到西街口,到了之后,等了一小会儿,那大汉就出来了,妇人又让我们跟上去。”
谢筝道了谢。
另一厢,王氏刚刚起身。
她被留在了京中,好在家里人是出了京城了,顺天衙门里的人跟着,她说不上来,到底是踏实了还是没踏实,昨儿个一整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听得外头的狂风吹得窗户砰砰作响。
等五更天时才稀里糊涂地眯了会儿,勉强躺到了这会儿,就挣扎着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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