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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似是骂不过那女人,没再出声,一把拉开了院门出来了。
迎面遇见了陆毓衍和谢筝,男人脸上满是尴尬,硬着头皮道:“几位找谁?”
那女人从后头挤上来,嘴上道:“还能找谁?肯定是找那个杀人犯!哎,我跟你们说,他昨天就跑了,他做什么都跟我们没关系,你们只管抓他去好嘞。”
“胡说八道什么东西!”男人一把将女人推回了院子里,关上了门,没理会她在里头大呼小叫,与陆毓衍道,“别理她,她就是憋着气,说话特难听。”
陆毓衍不置可否。
谢筝努了努嘴,嘀咕道:“当娘的这么骂儿子,可不就是气坏了嘛。”
男人的脸色愈发尴尬了,搓了搓手,想往外头走,又顿住了脚步,推开门回了家。
里头的女人又骂起来,男人猛得关上了门。
也不知道男人说了些什么,女人的声音终于消了。
谢筝压着声音,与陆毓衍道:“看来马捕头说得不假,梁松和他娘的关系很差。”
若不是母子关系不好,又怎么会骂得这么难听。
谢筝在胡同里稍稍一打听,便证实了这个说法。
梁家在这儿住了好些年了,亦有长住的邻居,在他们的印象里,之前的几年之中,许是因为梁松的娘偏心两个小儿子,他们母子的关系十分冷淡。
从前梁松的媳妇还在的时候,好歹有个能周旋的,倒也不至于闹得厉害,后来那媳妇病死了,母子之间就剑拔弩张起来。
梁松觉得当娘的刻薄,折腾死了儿媳,当娘的觉得是儿子不好,大儿媳死后,她给底下两个小儿子找媳妇,都被别人说他们家克妻。
一来一去的,这关系就越发不行了。
可要谢筝说,即便如此,当娘的今日这般说儿子,也让人听起来怪怪的。
母子相处,整日里这么说话,也难怪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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