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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如师解释了一句:“我打听过,清河庄是乌孟丛老娘的陪嫁庄子。”

闻言,金仁生似笑非笑。

“陈大人,”金仁生的声音沙哑,“我在你手下两年,竟然不知你在刑狱上能如此敏锐。”

陈如师的嘴角抽了抽,这话听着是赞,实则是贬,叫他极不舒服。

别说是刑狱了,但凡是官场上的风吹草动,陈如师自问都极其敏锐,若不然,他怎么能在毫无背景的状况下,三十四五就坐稳了应天知府的位置,还一坐坐到了不惑之年?

一着不慎,他早就被人拖下水了。

刑狱上的事情,他只是不管,又不是不懂。

却没想到,他这只老虎闭着眼睛打盹,底下各个把他当猫儿看。

这到底是他笨,还是底下人蠢?

要不是陆毓衍在座,陈如师只怕要直接骂回去,他敏锐了几十年,这回厉害了,许是要被底下这一个个给坑得丢了乌纱帽了。

“过奖、过奖!”陈如师咬牙切齿道。

金仁生无意与陈如师打口头官司,道:“大人说得不错,这些自尽、意外的案子,都是我做的。保德庵的大火,也的确与那梁氏有关。”

提及梁氏,金仁生稍稍平缓了的语气又急切起来。

这是他心中的伤口,当日大火不仅烧死了金夫人,在金姑娘的脸上留下了一辈子的伤痕,也在金仁生的心中烧出了无法抹去的创伤。

作为知县,金仁生彻查了那场大火,除了现场少了个不知身份的人,再查不出其他状况了。

没有纵火的证据,案子只能就此了结。

金仁生父女再痛苦,也只能认了这场意外。

直到他升任应天府同知,离开了六合县,举家搬入了旧都。

两年前,旧都附近水系清淤,这些事关百姓生计的事儿,陈如师最是看重,底下官员没一个能躲懒的,日日都要轮着去盯着。

金仁生当值那日,进了河边村子里歇脚,正好碰上梁氏回娘家。

梁氏做了乌员外的小妾,吃穿用度自然与村姑不同,穿金戴银的,引得好些相熟的妇人眼红,围着她说话。

那梁氏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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