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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银票,地字第七十七号,号主是个江南丝绸商人,叫何金。
陆毓衍和谢筝出了裕成庄,就让竹雾去打听那何金,待回到顺天府里,钱福保已经被押回大牢里去了。
马福过来询问状况,一听何金的名字,他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居然是那个混账东西!前回真是便宜他了!”
谢筝一怔,问道:“马捕头知道那做丝绸买卖的何金?”
“知道,”马福哼了一声,“以次充好的奸商!去年被人砸了铺子,哥几个上门去查过,他本就不是个老实的,我们也没让他占便宜。当时押他回来的正是老古,莫不是因为这个……”
陆毓衍抿唇,见谢筝一脸凝重,便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裕成庄掌柜的态度,”柳眉微蹙,谢筝细细回忆,“他当时一页页翻时,我看得很清楚,是三天前午初开始的,到钱福保那里,翻了大半,那时候还不到未时。
当日下午,是钱庄往来最频繁的时候,一个时辰就能写满一本。
如此大的交易数量,他能一下子就抽出那一册,掌柜的很清楚,我们要找的那一笔在哪本册子上。”
那一本册子上,有金额更大的,也有两张正巧五百两的,掌柜的眼睛眨都没眨,直接翻过去了,要不是谢筝看东西又快又清楚,只怕也会忽略。
马福倒吸了一口气:“阿黛姑娘的意思是,裕成庄在银票上动了手脚?”
“他让我们看到的票号,应该是真的,”谢筝想了想,又道,“但作为钱庄的管事,多经几道手,也是轻而易举的。”
马福会意了。
左手进右手出,钱福保拿到手的银票出自何金的票号,可何金的那一张到底是从何而来,也就只有裕成庄自己知道了。
“何金那点丝绸生意,一年能赚多少银子?”陆毓衍问马福。
马福想了想,道:“他生意不算大,又是两地跑,一年能有个几百两就算不错了。”
此话一出,马福一拍大腿,自己想转了。
就何金那点生意,就他跟衙门那点瓜葛,他怎么会舍得掏出一千两去谋害古阮?
就算只付五百两,他一年也就白忙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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