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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使人来寻她,便匆匆去了。

萧娴打了人,又让许嬷嬷守了中屋,压着声问谢筝:“与正恩大师说了些什么?”

嘴唇嗫嗫,谢筝本想说些旁的,讲她与大师说了书道、说了佛法,话到嘴边,她犹豫再三,到底还是都咽下去了。

添了一盏清茶,谢筝一口一口抿完,道:“大师说,父亲的死许是跟五年前绍侍郎杀妻案有关,那个案子的主审是6伯父。”

第十七章 不易

绍方庭杀妻,彼时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

萧娴亦听说过一些,时隔数年,她一下子有些记忆,却又不甚清楚:“那个案子怎么了?绍侍郎杀了妻,满京城都知道呀。”

“大师说,那是个冤案,父亲亦知是冤案,还是硬着头皮往下办了。”

萧娴正提着茶盏要给谢筝添茶,闻言手上一颤,热茶洒出。

茶水顺着桌沿往下,滴在谢筝衣摆上,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萧娴很快回过神来,赶紧把茶盏放下,又掏出帕子替谢筝擦拭。

谢筝的话在她脑海里盘旋,她一时之间也没心思再收拾桌面,干脆拉着谢筝挪到了榻子上坐。

“你说真的?”萧娴捏着帕子,指尖用力,微微白,“正恩大师一个出家人,即便认识你父亲,又是从哪里得知的绍侍郎的案子?还清楚真假冤情?你信他?”

谢筝苦笑:“他是出家人,又何必编排些假话来诓奴婢?他不仅是正恩大师,他还是誉满天下的柳泽柳大儒,他没有理由来骗人。”

读圣贤书,还是念经修佛,无论哪一种人之中,都有与修行背道而驰之人。

但那个人,不应该是柳泽。

她并非全心信任柳泽,她是相信谢慕锦。

谢慕锦一生临写柳大儒的字帖,在柳泽落为僧之后亦与他来往,甚至在两年前从正恩大师手中收下了玉佩,并让顾氏替她戴上,谢筝想,他的父亲不应该是一个眼拙之人。

那6培元呢?

谢慕锦又是怎么看6培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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