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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怕我被人下毒呀?”她收回手笑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借着摊位上黯淡的马灯灯光看她,她精神十足,和白天出门时一样,“一天没见你,怪想你的。”
霍锦骁听他感叹,不禁要喷汤:“你没毛病吧?我才出去半天。”
“是吗?我总觉得好久了。小梨儿,咱们什么时候回趟云谷?”
“好好的回云谷做什么?”她奇道。
“想见见你爹你娘。”东辞的狡色藏在夜里,她看不出。
“你不是说我爹娘在两江秘训水师?”
“对哦,那我们不用回云谷。”他恍然记起这茬。
“你找他们这么着急,可有急事?”霍锦骁正色问他。
“急!急得不能再急,我都急四年了。”东辞笑眯眯道。
霍锦骁总觉得他笑得可疑,当下不回话。
东辞盯着她,知道小丫头学乖了,怕又中他话里的圈套,不肯接茬,便自言自语道:“可就是见了他们二位,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该怎么办才好?”
“快说,到底何事?”霍锦骁果真忍不住问他。
“终生大事。”
霍锦骁一下会意过来,将筷上夹的最后半口馄饨送入口中,一按筷子,冷着脸站起来:“那我可不妨碍你的终生大事了。”
说着,她便往医馆走去。
魏东辞匆匆结了账,笑着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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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馆,霍锦骁自去洗漱,将一身繁复的衣裙头面通通卸下,换上松快的家常小袄,才觉得松了口气。
魏东辞已将药给她端进屋里,热度正好下口。
“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吃这药?”霍锦骁一看到药就垮了脸。
“伤好之后。”魏东辞坐到锦榻上,翻出针袋打开,“或者你可以选择,喝药还是下针?”
“喝药。”霍锦骁不作二想,仰头就把药饮尽,皱着眉拿清水漱了口,含了一颗他备好的甘草渍梅,坐到他身边,“你干嘛呢?”
他正盘腿坐在榻上,对着矮案上的油灯拈了针正穿线,案前放了块去了毛的带皮猪肉,皮上划开三寸长的口子。
“练手。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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