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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当夜脱逃,怎么会事隔一年才出现?

  这其中又有变故?

  “我想看那张海图,可以吗?”她沉道。

  “海图在殿下手里,你也确实该去见见他了。”魏东辞又敲敲她的碗,“把面吃了!”

  ————

  出了二月,天慢慢转暖,祁望每日都来看她,总要在医馆里小坐片刻,和她说两句话才离开。

  “祁爷,你送的那些礼太重,收回去吧。”霍锦骁挑了个机会,想将那批礼物还给他。

  祁望目光扫过在她屋里堆放整齐的箱笼,知道她连取都没取出过,便淡道:“你跟着我这么久,我也没给过你像样的东西,这礼不重。况且你这伤也是因我而起,我不像你师兄可以医治照顾你,身边只有这些俗物,我知道你不稀罕,不过只是我的心意。”

  “祁爷,我没怪你,你不必总将此事放在心上。”霍锦骁从袖中摸出小玉梳,在他眼前一晃,“再说你怎么没给我送过东西,这梳子多好。”

  他给的压岁礼,是他亲自挑的,可比这一箱一箱的东西好多了。

  “那怎么一样,这只是小东西。”祁望挥挥手,“给了你你就收着,若是真不稀罕,随便你处置,还回来我是不收的。”

  霍锦骁便闷闷拔着玉梳细密的齿,嗯了两声不再开口。

  祁望抬手按了按她的脑袋,叹道:“送礼给你还送得你不高兴,下次送你一箱梳子好了。”

  霍锦骁笑出声来:“成,我去开间梳子铺,你送多少我卖多少,日后不跟船我也有个新的营生。”

  她不过说笑,却勾出他的心病来。

  他垂了眸,随意笑笑,便告辞离去。

  ————

  有魏东辞的照顾,霍锦骁那伤好得快,不过数日伤口便结痂,新生的肉发痒,她是个管不住手的,总想隔着绷带挠,被魏东辞拍了几次手,拍到她动了脾气。

  “魏东辞,你别老管着我成吗?”霍锦骁抓着衣襟怒道。

  屋中窗户敞着,阳光大好,外头的花香飘进屋里,盖去满屋药味,叫人为之一醒。

  魏东辞正站在书案前写药方,闻言头也没抬,只道:“你是我的病人,我不管着,万一医坏了传出去,要败坏我的名声。”

  “你外头几十号病患,怎么不管去?”霍锦骁几天没出门,闷出一身烦躁来,语气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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