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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布置得雅致舒适,倒有些大户人家太太奶奶的房间格局,由外到内三间屋,由碧纱橱、多宝格等隔开,最外头是见客的明间,中间是个暖阁,里边才是她的寝间,旁边还有间净房。

  巫少弥不知从哪里给她弄了个新的香柏木浴桶来,又烧了热水抬来,反弄得霍锦骁不好意思,让好端端的徒弟做上丫头的活计。待巫少弥离去后,她才彻底松散下来,脸上的笑挂不住,她褪去衣裳将自己完全浸入水中,氤氲热气将视线染得朦胧,她深吸口气,把头也沉进水里。

  整个人被热水包裹,她方觉得心头没那么沉。

  这汤,她泡了许久才好。

  拭干长发,她换上件和祁望身上一样的绸褂,将头发随手一绾便出了屋。

  ————

  时已近暮,夕阳半沉,海岛的灼热与日光一样慢慢减弱,海风吹得人通体畅快。霍锦骁避过人群独自坐到附近山头的巨岩上,静静望着金蟒岛的码头。

  这巨岩是金蟒岛位置最好的观景处,能一眼望尽绵长海岸线与金蟒岛的码头。

  无数艘船只整齐泊在码头边,也分不清哪些是金蟒的船,哪些是平南的。浪涛拍岸,碎雪翻涌,船只随浪起起伏伏,远处海面鳞光片片,空无一帆。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亦或等待什么。她与东辞相识十六年,两人间的缘分好似被耗尽一般,明明触手可及,到头来却咫尺天涯。

  “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什么?”闲适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砂石被踩出细脆声响,祁望走来,在她身边坐下,顺手拎起她手边已经喝空的小酒坛。

  “祁爷怎么来了?”她懒洋洋问道。

  “你来得,我难道就来不得?”祁望反问她一句,将酒坛拎到她眼前,“伤没好就喝酒?这酒哪来的?”

  “不知道谁放我屋里的。”她满不在乎道。

  “你屋里?”难怪他看着眼熟,这酒是他放的,“你知道这酒用来做什么的吗?”

  “酒不用来喝,难道用来打扫屋子?祁爷你这问题好生奇怪。”霍锦骁挑了眉,眼角勾起,露出笑容。

  她刚沐过浴,头发松绾,散落许多凌乱的发丝,打着卷垂在脸颊旁,身上有淡淡酒香,约是喝过酒的关系,她一双眼眸含着桃花似的娇妩,人在残阳余晖里染着橘色的光,眉眼间的惫懒化作三分旖旎,看人时竟添了难以形容的风情,会让人莫名心跳。

  分明是张平凡的面容,忽然间变得动人。

  祁望便想,她该庆幸自己生而平凡,若这脸再添几成姿色,恐怕便要惹来不少麻烦。

  “这酒是用来给你散淤的。”他一抚额,道,“罢了,晚上再给你拿瓶酒,你自己烫热了把伤处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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