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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问：“师父，我们公司招聘，对于内部有熟人这些事，忌不忌讳啊？”

杜兰坤挑挑眉，看了她一会儿，问：“怎么，有人填你名字了？”

“……”

“新来的实习生？”

“啊还不确定来不来得了……”

“学什么的？”

“……作曲。”

“那应该行。”

“嗯？”书苗张口结舌，“等下师父我不是在问他进不进得来，我的意思是……”

“说不上忌讳，只是多点了解罢了。”杜兰坤道，“只要简历合格笔试通过，不管内部有没有人，面试他们的人都是随机的，根本做不了弊，如果觉得这个人真的可以，他内部有没有人又有什么关系？”

“哦……”

“再说了，如果忌讳这点。那公司这么提倡内推，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哇，对哦。”

“现在公司什么都不缺，就缺给游戏配乐的，你朋友如果学得作曲，而且已经有人把填你名字的事告诉你，那他差不多已经进入候选列了……机会很大，不用担心。”

书苗沉重的点点头，她都不知道小花进创次元到底是不是好事，听起来虽然是好事，可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你好像不怎么高兴，干嘛，宿敌来了？”

“不是……额，我也说不上来。”书苗吸了一口气，想到别的，忽然笑起来，“对了，师父，按你这么说，你面试我也是随机分配到的咯？哇，别人知道是你面试我肯定觉得我完蛋了吧。”

杜兰坤面无表情：“我看起来很恶毒？”

“不是，一看就知道你要求很高。”书苗喜滋滋的，“感觉自己实力被承认了。”

“按我的要求你确实不行，但如果非得带个徒弟，那就来个看起来听话点的就行……省心，我当初就这么想的。”杜兰坤不知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是我看走了眼……你一点也不省心。”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