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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把我的一辈子都给召康了。”宋小五夺下他手中空着的酒杯,再给他添酒,眼他沉声道:“你知道我为何要跟召康同生与共?”
宋鸿湛闻言,嗤笑了一声。
第174章
人性这个东西,无论古今都是共通的,从来没有什么长进,听大郎哼笑了一声,宋小五也不怕跟大郎说穿了,“你当她待你死心塌地,你当以后你的解语花知心人就对你无所求?”
宋小五说着,冷然翘起嘴角,“不过是攀附你的,都是最初以要的少接近盅惑你,先是跟你谈情,谈情再跟你谈钱谈权,到时候你一心系于此人身上只有束手就缚的份,大郎,人心是不知足的,下一个,未必就是最好,你到时候众叛亲离,妻儿与你离心,你未必再有必刻抽刀断水的能力。”
下一个你认为可能更好的人,可能就是能耐大过于你,让你鬼迷心窍埋葬你的。
古今都是离和不劝离,不仅是因为劝离不得人心,而是劝离之后,下一个不一定是最好——毫无顾忌附庸你的,要不就是没有自我附庸你,要不就是想吐噬你寻求更多。
正清清白白的毫无所求的,你有那个命,也看得自己当不当得起,当得起是最好,但最多的都是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别人造成的后果。
现实就是这般赤裸,从来没有自认为的理所当然的事,哪怕是宋小五退步到如今,她也万不敢说,她走的每一步都有意义。
人心难控、难料。
宋鸿湛信服妹妹,但不是所有事都信服,当下一听也没有作多感想,只是一笑,但当妹妹冷着笑容静静地看着他,他的心就冷了下来。
片刻后,他看着妹妹淡道:“你与德王,与我跟应氏不同。”
人都不同,身份地位习性处境完全不同,不能作比。
大郎很难说服,宋小五也不与他多说,但看在母亲的份上,她盯着的眼铿锵道:“你当还有下一个地位与爱慕你同并的人出现?你当你生死之时,能与你站于一位之人的有那么容易出现?大郎,母亲以父亲为先,是因父亲凡事挡在他前面;德王站于我之前,是因我把他置于我性命性情之前;你于你妻,你可做到过什么让她性命相托之事?”
没有付出,就谈所得?这天底下,何来这等美妙之事!
“男女男女,”说这到,宋小五摇了摇头,漠然道:“古往今来女者难成大器,大半皆败在为情受困,皆是为父为夫为子,能跳出这个圈的有几人?大半不过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原地兜圈,荒废年华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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