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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砍愣愣的看着元姐儿,他整个人都惊了。

  是什么让她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么,这么厚颜无耻,颠倒是非的话?

  这么自信,真的好?

  想到说点什么反驳,可看着元姐儿伸出左手,一会曲成爪,一会又缩成拳头的样子,一时间什么话都咽了回去。

  如果这么想能让她高兴的话,他保持沉默。

  ......

  在某人的威胁下,司徒砍也不知道是不是昧了良心的夸了一句元姐儿倾国倾城,然后在元姐儿的满意下吃到了荣国府的宵夜,之后又与元姐儿一左一右斜歪在大床上说了个把时辰的话,然后才在冬日早上并不怎么亮的清晨离开荣国府回到自己的王府。

  一夜未睡,司徒砍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精神抖擞的穿上郡王服饰进宫了。而元姐儿则是顶着一对黑眼圈,萎靡不振的由着丫头们侍候着洗漱更衣向着荣庆堂迈进。

  俩人的状态太过明显,元姐儿那一屋子的司徒砍眼线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

  原来主子没病呀~

  京城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那封由驿站送到苏州的信,也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提前到达了。

  大年初一就收到这么一封惊悚至极的信,甄士隐与封氏这个年的喜庆一下子就没了一大半。

  本来按着驿站普通百姓的送信速度这封信差不多也要正月初十那天才能送到。不过因着驿站里正好就有苏州上京城送奏折的衙役还没走,便由着这个衙役捎回去了。

  衙役赶着回家过年,行走的速度自然就快了许多。腊月二十九就到了苏州,去衙门与县太爷汇报了工作,便回家过年去了。等到初一早上没啥事了,这才揣着信溜溜达达的过来给甄士隐送信来了。

  因着之前元姐儿的留话,所以衙役送完了信,讨了红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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