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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躺着的时候是一个样,坐着的时候是一个样,站着的时候,又是一个样。昨晚她咳嗽,被他听到了,所以不顾伤势加厚屋顶?真是的,刚能动就不消停。

  杜月芷抱着手里的粮米,微微颔首:“并无大碍。”

  夏谦见她面容冻得雪白,说话还带鼻音,不由得心生怜爱,伸手本想摸摸她的头,又怕惹她不高兴,方向一改,拿过她手里的装粮米的袋子:“袋子很重吧,我帮你。”

  说罢,不由分说送到厨房去,杜月芷本想说些什么,只得摇摇头,跟在后面。

  吃完饭,夏谦没闲着,不知从哪里变出糖,一人给了一颗,让她们远远站着,自己在三个房间内穿梭,修补房屋后,又看上了床,一个个拖出来敲敲打打,加固加紧。

  杜月芷看着无聊,烧了热水洗头,鸡蛋太奢侈,她用香胰草做替代。刚洗完,婆婆正帮她用大毛巾拧干头发,夏谦就手里拿着个东西,一脸疑惑地走了过来。

  “婆婆,刚才我搬动床,墙皮脱落,掉下这只盒子来,看样子很早以前被人封起来了。您可认识?”

  那是一只小而精致的木盒,雕花沉木,镶嵌着金银丝钩的芙蓉花,时代久远,芙蓉黯淡,小小的锁扣也锈迹斑斑。李婆婆拿在手里摸了一会儿,细想了想,继而声音带了欢喜:“原来藏在了那里。”

第6章 木牌

  杜月芷挽着湿头发站在日头下,微微惊讶。李婆婆家穷的老鼠都不愿打洞,怎么会有这么一只贵重的木盒?眼睛顺着盒子移到夏谦身上,却发现他目光灼灼,盯着自己。杜月芷不由得蹙眉,令他转过身,她要扎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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