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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啐了廉肃一口,女人挣开男人的手臂,转身就往屏风后头躲去,只可惜屏风后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再无他物。

  被廉肃扛在肩头,大掌不轻不重的在她圆臀上拍了一下,男人眼中带着笑意,面色却紧绷着,道:“还跑不跑了?”

  羞人的地方被打了一下,齐蓁涨的满脸通红,想要下来,却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钳制,最后只能跟蚊子哼哼似的讨饶:“我知错了,快放我下来……”

  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在男人耳中,好像能燃起一片草原似的。

  廉肃旷了多年,现在是老房子着火,成亲一个月,这把火不止没有烧干净,反而愈演愈烈。

  一把将女人抛了出去,好在铺了厚厚一层锦被,齐蓁摔在上头,一点也没摔疼,只是有些头昏脑胀的,她揉了揉额角,还没等开口呢,余光就扫见了被她随意仍在床上的画册。

  女人浑身都僵住了,咽了一口唾沫,什么都顾不上,抓起那本画册就藏在了枕头底下,根本不敢让廉肃那畜生看了去,否则以那人的铜皮铁骨,不得将她折腾个半死。

  廉肃眼尖,早就将齐蓁的动作收入眼底,他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衣裳给脱了下去,等到只剩下亵衣亵裤时,转头看着女人,问:

  “你不去沐浴?”

  齐蓁回府的时候早就洗过澡了,之后又涂了桃花香露,浑身又白又软又香,比刚出炉的糕点都诱人,自然不必再洗。

  而廉肃则是刚刚下朝,按理说他应该好好洗洗,但这男人稳稳坐在床边,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暗暗期待廉肃没看到自己刚才的动作,齐蓁知道男人都不算讲究,也没催他去沐浴,只轻轻说:

  “夫君,把灯熄了吧。”

  “不急。”要是换成往日,廉肃早就迫不及待的吹熄烛火上床了,但看到女人刚才的表现,他心里起了几分兴味儿,竟然没熄灯,直接压倒在齐蓁馥郁的身子上。

  “别撕衣裳。”被吻得天旋地转时,齐蓁还不忘含糊着嘟囔一句,她这些裙衫褙子全都是新作的,还没穿上几次,要是被这男人给撕坏了,齐蓁哭都找不着地儿。

  廉肃虽有些不耐,却不愿惹恼了齐蓁,耐着性子将衣衫一点点解开,彷如剥花生似的,先将硬壳出去,之后再是里头那层红衣,正好今日齐蓁穿的是一件儿大红色纹绣并蒂莲的肚兜儿,被剥了之后,这只嫩羊真如同花生仁儿似的,雪白的身子俏生生的呈现在男人眼前。

  圆鼓鼓的两只兔儿,一看就被养的极好,不止皮光水滑,就连那兔儿的嘴也是红亮亮的,摸在手里一开始十分柔软,后来竟然渐渐石更了几分,如同小豆子般立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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