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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了,竟然好像承不住村长的分量一般。
下头的河水冻得结结实实的,要是摔上这么一下,恐怕小年轻都受不住,何况村长这把年过半百的老骨头?
他身子抖了抖,也不敢再哼小曲儿了,小心翼翼的在独木桥上面移动着,希望赶紧过了河。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村长越是想安安稳稳的,这独木桥发出的响声就越大,等人走到一半的时候,木板竟然从中间断成两截。
只听男人惨叫一声,直接摔在了冰面上,两眼翻白,额角露出一个血窟窿,昏迷了过去。
廉肃从一颗老槐树后面闪身而出,将锯放在身后,走到村长面前,在男人的鼠蹊处狠狠踹了一脚,他的力气本就很大,这么一踹,恐怕将村长的卵蛋都给踹破了。
即使处在昏迷中,男人最关键的那处受了重击,依旧让村长疼的低低痛呼几声,脸色涨红,不断的冒出冷汗。
见状,廉肃冷笑一声,也没有理会村长,转身直接回了廉家。
这冰天雪地的,又是夜里,路上的村民本就不多,估摸着又过了一个时辰,才有一个出来解手的男人,看见河面上多了一个人,心里怕得很,几步走到河面上,定睛一看,发现那摔得头破血流的,不是村长还有哪个?
伸手试了试村长的鼻息,发现还有一点儿热乎气儿,那男人也不敢怠慢,直接将冻得半死不活的村长给背在了背上,往于家的方向赶去。
毕竟他既然瞧见了,总不能放任村长在外面冻一宿,若是如此的话,第二日恐怕死的不能再死了。
等到第二日,齐蓁去徐长贵家买米的时候,便听到虎子娘与徐大娘在角落里唠嗑。
她二人一看到齐蓁,徐大娘就迎了上来,问明白要买多少米后,一边招呼徐长贵将米给搬出来,一边凑近了齐蓁,开口道:
“蓁蓁,你可听说了,昨夜村长摔在河面上,将脑袋都给摔破了个血窟窿,听说现在还没醒呢?”
齐蓁瞪大眼,满脸都是诧异之色,问:
“怎么会这样?村长没事儿吧?”
嘴上这么问着,藏在袖中的两手却悄然握紧了拳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齐蓁就是觉得此事跟廉肃脱不了干系。
那个睚眦必报的男人,恐怕之前早就记恨上了村长,才会做出这等事情。
“性命是保住了,不过到底什么时候醒过来,刘大夫还没说,你说这好好的人,突然摔了这么一跤,村长的年纪也不小了,身子骨儿哪里受得住啊!”
徐家一家子都是老实人,看着徐大娘紧皱的眉头,齐蓁就知道这位是真心为村长担心。
不过想起村长色眯眯盯着她乳儿瞧得模样,齐蓁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只觉得恶心非常,这种色中饿鬼,若是将脑袋摔傻了,反倒大快人心。
虎子娘一直在盯着齐蓁看,突然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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