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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
一旁的年轻小厮却摇头道:
“那也只是表面看着相配。野鸭就算披上华美的羽毛,也是无法变做鸳鸯的。”
褒大娘斜眼瞄向张倚:
“我看呐,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张倚被褒大娘噎得无言以对,不服气的将头偏向另一边。
想那梁儿不过跟他们一样都是为奴出身,怎么就那么好命,竟会被太子殿下那般人物高看一眼。
自从她三年前进了这宅院,就从未干过一天活,殿下去哪都带着她,还给她穿那么华丽的衣服,亲自教她读书写字、骑马练剑,今日竟又开始教她抚琴。
若说她已成殿下榻上之人,殿下如此宠她倒也不奇怪。可怪就怪在,整整三年,殿下都未曾有一日将她留在自己房中过夜。
以殿下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何会为一个下等女奴花这么大的心思?
张倚正鼓着一肚子“羡慕嫉妒恨”无处发泄,忽听有人轻叩院门。
张倚开了门,眼见一位身着赵国宫廷礼官服饰的人态度温和的向他询问:
“请问你家燕太子殿下此时可在?”
张倚见是宫里来的人,自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在的在的,大人请稍后,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
燕丹听闻赵宫里来了人,也全然不敢怠慢,遂对梁儿投了一个安抚式的笑容道:
“你先自己练练,我去去就回。”
梁儿也微笑回应:
“殿下放心,梁儿会用心练习的。”
望着燕丹渐行渐远的背影,梁儿无声轻叹。
她能安心练习才怪!燕丹之前一直坐的离她那么近,连他呼气吸气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她指法错了,燕丹还要碰触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摆正,扰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
现在燕丹总算是走开了,可让他走开的竟然是赵国王宫里来的人。
早前也有不少赵国的贵族名仕前来造访过,但都是以个人身份来的,从没有一人是顶着邯郸宫的名头来的。
来人是礼官?礼官不是管宫里吃喝玩乐和丧葬祭祀的吗?那他找燕丹就应该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吧。
没过多久,燕丹就回到了梁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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