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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雉娘捂着腹部弯下腰去。胥良川大惊,一把抱起来,“怎么了?”
雉娘的手还捂在小腹处,满脸的震惊。
“夫君,他好像在踢我!”
胥良川愣了一会,才明白她口中的他是谁,视线紧紧地盯着她手捂之处。
刚刚还在忙活的下人们见大公子和大少夫人抱在一起,忙低着头走远,不敢多看一眼。
她挣扎两下,“这是在园子里,快放我下来。”
他依言,却没有彻底放开她,而是双手扶着,怕她跌倒。
她仍然处在震惊之中,这种感觉太奇妙。腹中的那个小生命刚刚在动,是在向她打招呼。她的手一直放在腹部,感受着骨血相连的跳动。
小人儿就只踢了那一下,就没有再踢,她有些失望,想着他或许已睡着。
胥良川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她脸上泛着微笑,嘴角翘起,眼神温和慈爱。白洁如玉的脸庞,散发出母性的光芒,如庙宇中的观音。
他扶着她,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夜里,午时已过。雉娘在睡梦中被人踢醒,这次腹中的小家伙很精神,踢她好几下。她侧着身子,双后抱着腹部,无声地笑着,笑到流泪。
一只大手慢慢地覆在她的手上,从背后拥着她,二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两人的手掌同时感受到来自她腹中的震动。她已感受过,倒没有初时的震惊。身后的男人也不是第一次感受,依然僵住身体。
前世中,他闭着眼就能听到树叶落地和风吹拂面的声音。他的五感灵异于常人,方才细微的震动如铺天盖的暴风骤雨一般,比起他自己重生时还要震撼。
她转过身子,仰起小脸,“夫君,你感觉到了吗?”
他“嗯”一声,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夜静如水,外面似下起雨来,雨滴落在屋顶的声音清晰可闻。夫妻二人紧紧相拥,她连何时睡去都不知道。
清晨时,雨已停歇。
昨日挂好的灯笼被水打湿,下人们又是好一通忙活。所幸天已放晴,明日就是胥良岳的大婚之期,应该不会再下雨。
胥夫人指挥着下人们,把淋湿的灯笼重换一遍,还有树上的红绸条,也取下重换新的。山长夫人则忙着给胥良岳试喜袍,看着一表人才的儿子,满心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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