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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雉娘也眼巴巴地看着他,他淡淡一笑,抬头望去。

  花灯下面悬着一张纸,上面一个字也没有,酒家出来说,这是个字谜。要猜谜却没有谜面,可难坏了围观的百姓。

  胥良川淡淡一笑,挥笔在白纸上写着:鷠

  雉娘惊讶,这是个什么字?她可不认识。

  二皇子拍拍掌,笑道,“原来是这个字,表姐夫让我心生佩服。我等方才都着相了,想得太多反而猜不出来。其实灯笼就是谜底,鲲为鱼,鹏为鸟,不就是个鷠字。”

  胥良川依旧是淡淡的,酒楼的老板命人去取灯笼,恭敬地奉在胥良川的面前,胥良川接过,递给雉娘。眼睛一扫,就扫到人群中有个离去的人影,正是文沐松。

  他离开的地方,地上丢弃着一个纸团。

  许敢已经将纸团捡过来递给他,展开一看,也是一个鷠字。

  胥良川默不作声地将纸重新揉成团,丢弃在地。

  雉娘得到了花灯,二皇子和祁宏也对花灯赞不绝口,没有注意到胥良川主仆的动作。她抬头时,胥良川也望过来。

  花灯很轻,可拿久了手也会酸,胥良川从妻子的手中拿过来,提在自己的手上。二皇子和祁宏将两人请上楼。

  雅间内,赫然坐着永安公主和梁驸马。

  永安公主见到雉娘抱怨着,“本宫好不容易磨着驸马带出来看热闹,却只能呆在这里,不能出去。”

  她现在的肚子已经十分的明显,宽大会衣裙都有些遮不住,嘴里虽是在报怨驸马,其中的语气却分明是带着娇嗔的。

  雉娘坐在她的身边,男人们则坐在另一边。

  “驸马也是担心公主,怕有所闪失,千事万事,不如您腹中的胎儿事大。”

  永安公主抿嘴笑,“我就爱听你说话。其实现在胎相早就坐稳了,不像刚开始,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吃不下,吃了一点就想吐出来。老是没精神,还总犯瞌睡,现在已经好了,吃什么都香。可驸马还是不放心,就等着生下来,本宫才能解脱。”

  雉娘心中一动,刚怀孕的女人是那样子的吗?

  她最近也老是犯困,怎么睡都不够?难道?她脑子里划过一道亮光,似乎本来应该是前三天来的小日子,也没有来。

  自嫁到胥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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