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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味着这两个字,越想越觉得耳红面赤,欢喜又害羞。
用过朝食,夫妻二人往主院而去,胥老夫人和儿子媳妇早就等着,就盼着喝这碗新媳妇茶。
胥阁老长得和大公子有些像,却更加严肃。
两人先是拜见祖母,老夫人连声说好,给她的是一个大大的红包,并朝她眨了一眼,她会意,里面不是契子之类的就是银票。
还是祖母实在。
从他们一进屋,胥夫人的目光就没有离开雉娘,雉娘今日是大红的衣裙,层层的百褶下摆,镶着珍珠的腰带,襟子上绣着石榴缠枝,喜庆又有寓意。
巴掌大的小脸儿,长睫水眸,肤如凝脂,唇如红樱。她微低着头,风韵天成,行走如柳。
好一个美娇娘。
胥夫人看一眼儿子,昨夜里她可是也一直关注着新房的动静,听到好事圆满,也是欢喜不已。川哥儿冷清,以前对京中的贵女们都不假辞色,他还以为儿子一心只钻读书,不通人事。
原来不是儿子不懂风情,而是没有上心的人。
望着面前的一对璧人,她爽快地喝了新媳妇茶,将准备好的见面礼放在托盘上。
托盘上,是一只通体玉白的镯子,玉色极润,应该至少是百年的老玉。
胥夫人感慨,记得当年,也是这样的场景,婆母将镯子传给自己,如今她亲自传给自己的儿媳妇。
雉娘谢礼,站起身来。
坐在旁边的还有一位中年妇人,胥夫人介绍说,“这是你的婶母。”
雉娘明白过来,是阆山书院山长的夫人,胥家二公子的母亲,她端着茶去敬礼。山长夫人带着笑喝了茶,在见面礼放在托盘中。
“好孩子,长得真让人心疼。我是你的婶婶,岳哥儿的娘。昨夜里本来我还担心着侄媳妇初嫁过来不自在,想去新房里看看,谁知川哥儿早早离席,一直呆在新房里,舍不得出来。我只好作罢,落个清闲。”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瞄胥良川,胥良川神色未动,一派淡然。倒是雉娘落个大红脸,婶母这意思是暗示夫君太心急,想起昨夜里的一切,羞赧低头。拿着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一眼他,正好他的眼睛也看过来。
小俩口眉来眼去的,胥老夫人笑意更深。孙子孙媳感情好,她的大重孙子就会来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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