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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我也会这么做,身为国主之子,本就应该维护自己国家的利益。”
萧谨言却摇了摇头。
“公主被送去做质子时只有六岁,家国观念应该并不深厚。”
魏祁却不以为意:“我们哪个质子被送去的时候不是只有五六岁?回国后不都照样心向自己的国家。”
“那怎么能一样?你与其他质子在大燕时都受尽苦楚,自然思念对自己更好的母国。而珍月公主却是备受宠爱,回国后反倒过得还没有在大燕好,按理说她不会对楚国有这么深的感情才是。”
一个能够一怒之下火烧旧时住处的人,感情该是浓烈而又极端的。
绝不会是因为简单的一句家国大义,就会为母国奉献牺牲一切的人。
“或许……还是有什么让她牵挂的人和事在楚国吧?不然就凭楚国近来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不与楚国断绝关系才怪。”
魏祁:“你又知道了?”
萧谨言:“……”
…………………………
魏祁直到傍晚才回宫,进屋后却愣了一下,仿佛有些认不出来自己的屋子了。
那根与地板颜色差不多的绳子还躺在地上,他那边的一应陈设也都没有变,楚瑶那边却全部换了全新的家具,且还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样式。
若非确定自己来时没有走错路,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楚瑶正坐在一把交椅上看书,见他进来,抬起了头。
“世子,我们先前既然说好这屋子各用一半,那我更改一下这半边的布置,你应该不介意吧?”
“……”
我介意又如何?你不是已经改了吗?
魏祁看着她在奇怪的坐具上的奇怪坐姿,说了句“随你”,便坐到了自己的小塌上。
这坐具他之前在大燕见过,是从胡人那边传来的,但在汉人这边应用并不广泛。
楚瑶忽然换上了这样的家具,估计是今日听说了他母亲有腿疾,所以先给母亲送了一套。
为了让母亲不觉得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特殊,不好意思用,便自己也换上了。
她向来这样,做事做全套,只要有心讨好谁,总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般的舒适。
魏祁已经能想象到母亲对她越来越喜爱的情景了。
若是他们夫妻二人也能琴瑟和鸣,这个家倒算得上温馨美满。
不过可惜,他与珍月注定不可能举案齐眉,能像现在这样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打扰谁就不错了。
嗯,就这样也挺好,最起码表面风平浪静。
…………………………
魏老夫人佛堂被拆那天,魏延就做主免了楚瑶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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