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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腮腺炎的潜伏期约二至三周,会影响唾腺、神经组织,发烧、一个或多个唾液腺肿大且压痛是主要的临床表症。小学里因为人员高度集中,每过几年都会发生腮腺炎的大规模爆发。
别看只是很常见的口腔疾病,但是发作起来也十分痛苦,杨小贝小的时候也不幸中招,发热、以耳垂为中心的腮腺肿大,局部皮肤发热、紧张发亮,对侧腮腺,张口咀嚼及进食酸性饮食时疼痛加剧,总之就是脸大如盘,疼痛难忍。诊所里成天都有来就诊,被打针、吃药狂虐的孩子的哭闹声,一时之间令人闻风丧胆。
后来的孩子们就没有这样的经历了,在杨小贝的记忆中,90年以后就没有见过大规模的流行传播,有的只是自身免疫系统的零星案例,见到的十分稀少了。而在这个时候却十分稀松平常,除了最开始发病的两天发烧在家休息,后来恢复上学的孩童脸上都贴着一对搞笑的黑膏药,一边一枚,十分对称。
这却是当地的土医独门秘方,专治小儿痄腮,效果比西医好多了。西医只能治标,缓解一下高热、炎症什么的,但是流行性腮腺炎的病人十分痛苦,最严重的时候张嘴困难,疼痛难忍。而贴上黑膏药以后,效果立竿见影,第二天就会消肿,慢慢地就断根了。
小时候杨小贝也耻辱性地被在两腮贴上了两个黑乎乎的膏药。想象一下,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转过头来却发现大大的脸蛋上,被贴上两个黑乎乎的,圆形的膏药贴,边上时间长了还会发黄翘起来,那画面简直辣眼睛。不过由于贴的人多了,特别几乎人人不免不了要被贴一下,倒是没有人笑话。
于是学校里总会看见脸上有诡异“标签”的孩子在嬉笑打闹,初见可能有点惊悚,但大家都视若无睹。杨小贝当时也抗拒过,死活不肯贴上难看的黑膏药——不仅丑,还特难闻,爱美的她拒接贴到脸上去。老爸自己是医生,给她治疗倒的很方便,谁知道连续用了一个礼拜的抗生素,病情毫无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一起生病的小伙伴都已经好了,脸上的膏药也揭了下来,杨小贝才不情不愿地贴上,当年后遗症也是有的,因为要贴好几天,等到揭下来的时候,那些黑色的东西牢牢附着在脸上,死活洗不掉……
说起来都是泪,那是杨小贝对这种神奇的膏药还是十分好奇的,但这是人家的立身之本,尽管老爸也去拜访过几次,试图请教,但这种土医都是世代口口相传的本事,绝对不会外传的。然而后来随着流行性腮腺炎的消失,他们也没有了用武之地,最后的结局可能也是失传了。
话说回来,学校里发生了流行疾病,这让身为校长的杨启泰也格外忙碌。倒不是说工作不力什么的,在这个年代,学校里的流行疾病实在太多了,比如最常见的流行感冒、红眼病、腮腺炎等等,哪个学校不会中招?不过杨启泰年纪轻,工作积极,责任心也强,又是操心孩子们的病情,又还要担心有的孩子因此失学,最近每天晚上都回来的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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