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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衣张口就说她昨日眼睛一恍,看错了影子,不仅如此,她还在书案下发现了黄色的猫毛。
徐泮当时听了,突然想笑出声来。
忠勤伯府,有两三年的功夫半只猫都没有了,早早就被他下令驱逐了一干二净,又从哪里来的猫毛呢?
徐泮识出了她的破绽,再看这女子时,便觉得她从头到脚,都是刻意为之。
她刻意地同他的小妻子在靠近,使他看到她,便想到了他的小妻子,可越是这样,看清了实事的徐泮越觉得恶心难耐。
这样让他恶心的存在,原本他完全不必理会,便打发出去了眼不见心不烦,可不知怎么,他心里却有一股邪气,让他想将这绢衣的罪名坐实,给那人儿好生看看!
夜间,徐泮难以入眠。
这绢衣从头到尾都这么刻意,到底是绢衣自己故意为之,还是有人在背后授意,而那授意的人,又会是谁呢?
绢衣是自己母亲从蜀中带来的人,又是他小妻子安排在书房专门伺候他的,而且安排了之后,那人儿便回娘家去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给绢衣提供了“便利”之条件。
徐泮虽深知自己绝不会碰她半下,可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只让他觉得有人要试探与他。
黑夜中,徐泮紧抿的双唇,似刀锋般冷厉,黑沉的眼眸,却泄露了他阴沉的心情。
翌日一早,于小灵刚起了身,便见平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于小灵见她来了,一颗心咯噔了一下,然后问她道:“何事?”
她看向平樱,却见平樱面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又朝她行了礼,回道:“回夫人,伯爷昨夜发落了绢衣。”
于小灵一听,眼睛便转了转,方才面上划过的些许沉闷之色,倒是消散无影了。
她顿了一下,才说道:“是吗?你专程跑这一趟,就是来回这件事情的么?”
平樱听她的口气,好像有些不想搭理的意思,连忙解释道:“这样的小事,本不该烦扰夫人。可是伯爷昨晚发怒,便把那绢衣发到正院门口跪着去了,那绢衣只穿了薄薄一身亵衣,此时已是昏死过去两次了,伯爷不让她走,也不给她衣食,让她等您回来处置。所以,您看……”
这天儿虽已开了春,可还不到三月,一夜只穿一身亵衣,在外头跪着,不死也得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于小灵想起那绢衣单薄的模样,再想想徐泮冷厉的手段,由不得抿了抿嘴。
徐泮,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做给她看,还要逼她说话吗?
于小灵冷哼了一声:“既然伯爷都说等我回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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