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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爹竟然把东西埋进了刘家的坟茔地里。
娶了个败家媳妇,不但坑惨了妹子还连累了祖先死都不得安宁啥的,还不得成为大哥心里永远迈不过去的坎儿?那么孝顺的他,无比自责、内疚、悔恨到痛不欲生简直都是必然的。而二哥的嘴里若是招了不知道、不认罪之外的内容,不但处境好不了一丝半点,还得连累了刘家多年的好名声。除了咬牙坚持做个彻底的不知情,竟是没有别的办法。
除非,他愿意舍弃作为人的良知与血性,蛆虫一般的苟且下去。可显然,二哥像他的性格那样,是个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活的。
没等淑珍心里感慨完,就听着刘守义低声疑问:“老大,不是说要带咱们去看东西,咋三更大半夜地折腾这来了?难道……”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大爷和三叔早早牺牲,一个是绑着炸*药包跟鬼*子同归于尽的,一个是五二年牺牲在了朝鲜战场上的。咱爹打着给俩英雄哥弟建碑立冢,不能叫他们哥俩没了香火慰籍的名义在祖坟里爷奶旁边的位置给他们建了衣冠冢。实际上那该装着他们生前衣物的空棺里装的满满登登,都是咱们刘家几代先祖的积累!”那些年瞒着弟弟妹妹,也是打量着他们年岁轻、嘴也不牢。生怕他们知道的太多了,无端加重心理负担不说,也免了一个不经意泄露秘密的可能性。现在弟弟妹妹都长大成家了,这秘密也就没有对自家人保守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打从他点头答应带着这俩来的时候,就没想过再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在刘守义和淑珍兄妹俩的目瞪口呆中,就见刘守仁把刻着亡兄刘承吉、亡弟刘承有的两个墓碑中间长势良好的蒿草给连薅带拽的弄没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就听他叨咕着,大爷、三叔得罪了,侄子这也是为了咱刘家安危啥的。又拉着他们兄妹俩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才让弟弟刘守义跟他一起把两个墓碑之间他刚薅过草的地方往下铲二尺深的土。
刘守义当然没有二话地结果铁锹就干,哥俩通力合作也就三五分的功夫就搞定了上边的浮土露出底下的水泥板子来。然后哥俩一人抱住一个墓碑,分别往左右方向奋力一拧。轰隆隆的声音过后,就见两个墓碑中间的空地上多了个可以供两人并行的幽暗洞口。
到了这会儿兄妹仨带了一路的手电才敢打开,沿着铺好的水泥台阶而下,边走老二刘守义还感叹:“我的个天妈大老爷,咱爹这脑瓜、胆子和能耐那都是没谁了啊!就这么个地方,这么个机关,要不是老大你带路,就是明告诉我咱家有多少多的财宝让我找,跟你说我也做梦都不带往这上寻思的。老爹这脑子,真是绝了!比那地道战里演的抗日英雄也不差了这!可惜……”
可惜大哥酒后多话露了行迹,不然的话,就这地儿搁上百十年的也完全安全无虞啊!
意识到自己这话很有揭大哥疮疤的意思,刘守义赶紧地打住,干干笑了两声企图转移话题。却不知他这话除了叫刘守义心里越发的愧疚难安之外,还下定了戒酒的决心。既然有可能是醉后失言惹的祸,那他以后彻底戒酒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再重蹈覆辙了?
015.这,这,这……
淑珍拿着手电,看着俩哥哥合力,把厚重的红漆梓木棺盖推向一边,露出里面满满的内容来。四六板、七尺三长、六十公分高的硕大棺材里面整整齐齐装了三分之一的金条,另外的三分之二则一半是卷好、摞齐的银元和这一个四十公分见方的紫檀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却是用小抽屉细细分了八层,里面满满登登都是各色首饰。最次的也是纯金的镯子、项链、平安锁之类且数量极少。剩下大多是各色翡翠、羊脂玉、火油钻、蓝宝石之属。
具体的价值淑珍估摸不出来,却清楚知道绝对比那多半棺材的金条和银元加起来还要值钱。而大哥告诉她,这里面的每一样,都是爹妈细心给他们的宝贝闺女准备的嫁妆。
之前旁人都说自家爹妈是奇葩,万年找不着的重女轻男,淑珍还很不以为然来着。以为爹妈虽然宠着、疼着她,但指望着、依仗着的肯定还是俩哥哥。她啊,顶多也就比旁人家被视为赔钱货、活该给兄弟们换彩礼的苦命闺女多得几分优待。现在看看这沉甸甸一箱子的嫁妆,淑珍才算明白自家爹妈到底有多钟爱她这个爱女,两个哥哥又多惯着她这惟一的妹妹。
也,彻底了解了,那帮子该死的为啥豁出命地斗二哥一家子,不把人整死、整臭都不罢休。因为但凡保留着红色*地主、烈士*遗属的光荣名头,刘家这些个珍宝财富的就容不得他们染指。亏得她重生归来,知道了先机。不然这老些黄金珠宝的,但凡走露一丝半点的风声,怕就又会成为他们刘家洗不清的污名与家破人亡的根由。
之前,淑珍还打量着把东西转移后就万事大吉,现在推敲出那帮子丧心病狂的玩意到底造了啥孽之后,她觉得自己不给他们挖个天坑叫他们自食恶果都枉费了老天让她重生一回的美意。
打着手电给俩哥哥照亮,让他们把棺材里的东西都装好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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