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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药。”
为了避嫌,黄文柏也不好替对方动手。
简攸宁格外苍白的脸庞显得她虚弱极了,不过她也毫不在意,只开口道,“你帮我那么多次,我还没说什么。”
还不等黄文柏回答,她突然又严肃地开口道,“有些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毕竟都是我自己的猜测。”
“这障眼法的布置给了我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就像是那断基阵般,像是同一人所为。”见黄文柏陡然抬起头,她点了点头,“就是穆老。”
穆老如狗皮膏药般,什么事情都有他掺和的手笔。
无论是拐卖儿童或者贩卖毒/品,就算他有天大的冤屈也不足以抵消这些恶事。
“你不觉得,应该尽快将他绳之以法吗?”
黄文柏捏着军用创口贴,神情有些为难,“我们的人的确找不着他的踪迹,只能够24小时监控着。”
简攸宁抿唇,“我相信我的感觉。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我有个法子,你听一听?”
只有把穆老抓住了,她才能够安下心。
黄文柏知道简攸宁素来是个靠谱的,能说出这番话,代表了她有很大的把握,当即点头,“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这件事情解决了,咱们仔细说。”
“走吧。”
简攸宁又回头看了一眼墙角,而后跟着黄文柏一同走出。
*
军区医院。
秦卫霖被送进手术室已经有五个小时了。
秦母在手术室外哭成了泪人,上气不接下气,同时还指责着秦父,“当初我就反对他干这个,可是你呢,不仅不阻拦着,还替他铺路,现在好了,儿子都不在了,现在你心里好受了?”
他们夫妻两人统共就一个儿子,为了儿子的安全,她每天都吃斋念佛的,结果还是出了事。
一颗心都碎了。
秦父一张脸铁青,他只字不言,只看着手术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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