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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孩子再可爱,终究不是自己的亲孙子,哪能时时刻刻见着呢?
刘疆是她嫡亲的外孙不错,却因着是太子早早就要念书进学,哪有功夫在她跟前承欢呢?
母亲在空荡荡的绵蛮侯府过的很寂寞。
她盼着郭况成婚,有了儿媳有了孙子孙女,日子就热闹起来了。
可谁成想,郭况都十六岁了还不愿意成婚。
郭圣通作为女儿,非但不能在母亲跟前尽孝,如今还要劝母亲算了。
她觉得很有些对不起母亲。
她自己如今是幸福美满了,可母亲呢?
她嫁了,况儿从军,母亲过了多久冷清清的日子啊?
也是该过够了。
母亲见她低头,就去拉她的手:“傻孩子——”
她柔和的声音泼洒在春风里,淡淡地拂到郭圣通脸上:“我嫁到郭氏的第一年,就怀了你。
你祖母高兴的不行,和我说人老了真就盼着抱抱孙子。
我那会只是笑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哪会这样?
儿女大了,该成婚成婚,该生子生子,我哪会巴望着盼?”
郭圣通看见母亲平静的眸子里起了涟漪:“但真叫你祖母说中了,年纪大一点了确实格外喜欢小孩子。
我也开始盼着能有个孩子奶声奶气地唤我祖母了,可况儿啊——”
母亲连连叹气:“他硬是不肯,难不成我给他强娶回来个媳妇?
那不成了害人家。”
母亲这话是在告诉郭圣通,她也灰心了。
郭圣通有心劝母亲像她前世那样寻找个寄托。
可转念一想,父亲那般博学多才,母亲能跟他琴瑟和鸣,想必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再去钻研这些,又会想起父亲来,倒惹了母亲难过。
她们驻足的这块,从下望去正好见着拜者的一盆海棠花。
海棠花很瘦,连带着花骨朵也像娇怯万分。
似乎风稍大些,都能把它们吹落般。
郭圣通的目光凝注在海棠花上,“母亲,不如养只狗吧。”
她仰起脸来,笑容明媚:“陛下答应况儿进学时给他养只狗,去年没有合适的,又正是冬天冷的很。
前些天,白虎殿的人来说有一窝金黄色的猎犬满月了。
我正想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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