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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的确鲜少再打扰她了。

  它就像个跋山涉水后终于抵达目的地的旅人,风霜满面,疲惫不堪,倒在那一句话都不愿意再多说了。

  新婚夜它那尖酸刻薄的讥讽,竟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是因为命运改变了,它不再具有发言权了?

  还是因为它时常见着刘秀又勾起了从前刻骨铭心的疼痛?

  她虽然就是它,但到底又不是它。

  她在黑沉沉的梦境中低声叹息。

  她不知道,在梦境的尽头,有一个孤傲身影站在那。

  浓墨般的黑暗隐去了她的容貌,却出乎意料地把她身形的轮廓勾勒地异常清晰。

  她似是听到了郭圣通的低叹,转过身来投过一瞥。

  假如这时有一束光照进,就能看着她眸中戾气全无,笑意清浅,温柔至极。

  可再一转头,笑意敛去,悲伤哀切愤恨种种情绪又浮上了她的唇边。

  一夜酣睡,郭圣通晨间醒的很早。

  身侧早已空荡荡了,只有她臂弯里的刘疆依旧睡的香甜。

  她听常夏说,刘秀近来都是卯时初天还未亮便起身了。

  多地同时用兵,又有纷杂内政,他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八个用才好,更恨不得一天能有三十六个时辰。

  大舅曾说,一个上位者若肯勤奋至少代表他在用心。

  接下来所要注意的,就是前进的方向有没有跑偏。

  说到大舅,母亲前段时间来信叫她放心。

  母亲说对于放弃河北之王这种正确却无奈的做法,大舅并未思虑太久便答应了。

  不甘又如何?

  忿懑又如何?

  不依不饶地,对彼此都没有好处,还不如匿瑕含垢,以待将来。

  毕竟,只要刘秀能掌控住整个天下,真定刘氏作为后戚足有三世风光,为何非得在当大事未成便急着计较呢?

  有些时候,失去了才可能真的得到。

  至于舅母虽颇有微词,但到底是高门贵女,识大体,顾大局,连刺都不曾刺母亲半句。

  而表哥刘得,大抵是不知道这事的。

  舅母去年秋末为他说了陇西李氏的长房嫡次女为王太子妃,今年九月刚成了婚。

  听母亲说,新娘子明艳动人,温和柔顺。

  表哥满意的很,如今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根本无暇他顾。

  表哥能婚姻美满,郭圣通自然也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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