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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回来后,他一边叹气一边说起这事。
桐儿和刘荷花私交甚好,听后亦为之忧心。
可忧心过后,她忽地瞪他:“可谁许你把我儿子女儿的婚姻大事就这么定下的?将来若是彼此看不上,那你不是害了两个孩子吗?”
他叹气:“当时哪想那么多——”
他冷静下来后,就知道她要怨他。
等又过了些日子,贾复伤好,刘荷花因此来信婉拒这场指腹为婚。
郭圣通觉得着是儿子被嫌弃了,对刘秀这个罪魁祸首的气就更大了。
他想,女人也真是奇怪。
明明不愿意,被人拒绝还不行。
倘若刘荷花顺杆往上爬,看她怎么办?
明明刘荷花和她一样的心思,都是为孩子计较,她又不是不明白,怎么就一直冲他生气?
☆、第两百三十七章 回军
郭圣通当然不生刘荷花的气,刘荷花能想明白,能和贾复好好过下去,她再高兴不过。
她只是一想到将来刘秀要带回来个女子,他会封她贵人,封她皇后,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刘秀掐死。
她知道她不该这样无端地迁怒刘秀,毕竟那是前世的他。
如今的他什么都不曾做错,他待她温柔耐心,凡事以她为主,从不召幸侍女。
他不是不需要,他只是尊重她,照顾她的感受。
她能想到的男人能有的闪光点,她在他身上都看到了。
可正是因为现在的美好,才让她愈加悲愤。
难道如今的你是假的吗?
那你戴着的这张面具做工未必也太真了吧,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苦心孤诣地欺骗我?
究竟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捧到手心里,又重重地摔我进尘埃里?
你待她是真爱,那当初说爱慕我又算什么?
她无处寻找答案,就连那烦人的梦境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所有的一切犹如清晨花间的露珠,被太阳一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可是在验证过那么多的人和事之后,她再也自我催眠不了。
她用手轻拍着孩子,待他睡着了后为他掖好被子。
她屏声敛息地站起身来,拽着刘秀往外走。
她的手温热,触感细腻,覆在他手上把他心都烫得颤了了一下。
他无端地竟有些恍惚,而后又忍不住失笑。
成婚到现在也有一年多了,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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