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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辛苦的很。

  吴汉还以为主公要劝劝呢,结果主公笑了一下说那可得经得起摔打。

  于是,郭况就去了岑彭手下。

  今次叫他来,只怕是要问问天下各方形势。

  吴汉脚下加快,不多会就到了郭况帐外,

  他把事和郭况说了,又忍不住问道:“主公说我像严尤,这是个什么说道啊?”

  郭况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把当时情景说给我听听。”

  等吴汉原原本本说了之后,郭况笑道:“我明白了。”

  他告诉吴汉,刘秀未起事时曾待叔父舂陵侯刘敞到严尤那里去投诉佃户拖欠租税,严尤对这个丰神俊朗的少年郎印象很深刻。

  以致于后来听着刘秀起事的消息,严尤大为震惊,觉得没法将刘秀和一个纵横战场的武将联想到一块去。

  吴汉听后咂舌,“主公这不是拐着弯说我觉得他文弱吗?我哪是这个意思啊。”

  郭况不说话,只是笑。

  吴汉感慨完,再看向郭况的目光就有些复杂了:“我的事你不会也查了个底朝天吧?”

  郭况唇边的笑终于漫到了眼底:“你坦荡荡的,有什么好怕的?”

  “那倒是。”吴汉颔首。

  郭况拱手辞了吴汉,出了营帐往帅帐去。

  他到时,刘秀早已经进帐了,正拿着火钳拨弄炉火。

  郭况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不知主公有何事?”

  “坐。”刘秀撂下火钳,站起身来为郭况倒了杯热茶。“天冷,晚上就在我这用吧,炖羊肉再用点酒,一夜都暖乎乎的。”

  郭况点头,没有要推让的意思。

  在长安时,他和刘秀之间就已经是无话不说了。

  等着刘秀娶了他阿姊后,他们便更亲密了,实实在在是亲人了。

  在刘秀面前,他从来不客气,“要是有鱼的话就更好了。”

  刘秀笑:“行,那就清蒸条鲫鱼。”

  人说冬鲫夏鲇,滴水成冰的严冬里吃尾肉嫩籽多的鲫鱼再好不过了。

  定好了晚膳,刘秀还没有要说正事的意思,“快过年了,我准备明日起身回蓟县,到了把桐儿和岳母都接来。

  你有什么话,回头写了信给我。”

  郭况应好,又有些担心:“只怕我母亲记挂着没人祭祀父亲和祖宗,还是要回真定的。

  姊夫要是劝不动,就使人送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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