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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还嚷着长大后也要像父亲那般做大将军。
昨夜的梦境立时就浮现出来,林氏心下一阵心惊肉跳,便把他们叫来板着脸不许他们再玩。
长子虽不服气,但还只撅嘴。
次子向来是皮惯了的,当即就发起脾气来。
“我不,我不——”
她的火气更大了,厉声叫人把两位公子抱下去。
次子一下就哭了,大喊着:“阿母……你不讲……不讲道理……”
他那稚嫩的声音一下把她的心都哭湿了,但她那还是硬着心肠叫抱下去。
是,她知道但凡男儿都想马上取功名。
她理解,她支持。
但只要一想到那锋利的刀枪可能会扎在她夫君身上,穿透冰冷的盔甲,挑出一个血窟窿来。她的呼吸就会不畅,仿佛下一刻便要窒息过去了。
她苦熬了几天,终于被心魔逼的寝食难安。
闭上眼,眼前便是夫君那被血染红的脸。
前线军报一经传回,主母阅后便会叫人抄了来给她们。
这一耽误,最少也得大半天的功夫。
若想第一时间知道,就得守在真定城外,等着急奔回来的送信兵。
可只有主母才有权利拆封,所以她才会在估摸着军报今天到后来求主母。
她知道,留守真定的众位将领家眷都担心都急,都想早些知道出征的夫君是否安好,可没有一个人前去叨扰主母。
大家都怕主母年纪小,又刚刚新婚,被她们一说再吓住了。
但林氏真的觉得自己快被急疯了,她一刻都等不得了。
郭圣通见林氏形容憔悴,脸色熬得发黄黯淡,显见是真急坏了才会来求她,便也不提要回去了的话,转而安慰起她:“仲华的本事你还不清楚?绝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仲华是邓禹的字。
林氏苦笑了一下,她当然知道她的夫君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可真是因为这样,她才愈发担心。
她害怕他被自负所累。
她望向气定神闲的郭圣通,止不住心下的好奇。
难道主母就半点不担心吗?
她还痴长主母六七岁呢,却还没有主母经得住事。
她怎么可能知道,郭圣通一早就断定了刘秀能登上天下至高之位,自然不会为打王昌而担心。
她们又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听得远远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会是送信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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