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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斤黄金可值万钱,一亩差不离的地只要百钱,而这足足又十万钱。

  我父亲的病立时好了大半,从榻上坐起来爽快地应了婚事。

  我母亲也喜的不行,立时就叫人去给她打首饰做衣裳。

  他们就这么把我像货物一样卖了。

  等着晚间终于想起来得知会我一声时,才想起来他们答应过我会把我嫁给我仰慕许久的李氏儿郎。

  我的心在那一刻真的凉透了。

  这几年,我的心好不容易活了些,又死了。

  这一次,是死透了。

  我握着剪子横在脖子上坚决不肯嫁,我父亲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我阿母在一旁跳着脚骂我,说我受了父亲的跪那是要遭天遣的,又说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就不能做我的主?

  我心如死灰地告诉他们我嫁,只是这一嫁就等同于哪吒那般削骨还父削肉还母,我从今往后再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他们立时迟疑起来,可我知道那不是因为舍不得我。

  而是舍不得那个肯拿十斤黄金娶我的女婿,想来那人非富即贵,只要抱住了他后半生的富贵也就保住了。

  我握着剪子的手便往里进,血立时涌出来。

  我告诉他们,做人可不能太贪心。

  于是,他们应了。

  等着成婚当日,我才知道他们嘴里的饱学儒生是个自称将军的造反头子。

  我倒也不介意这些,可他们怎么能这么心狠呢?

  就像他们自己说的,我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他们就半点不担心这个所谓的将军一朝兵败,我也跟着丢了性命吗?

  活着可真是没有意思。

  于是,我便盼着贾复打败仗,跟着一块死了也就解脱了。

  但谁知道他越混越好,很快就成了个真正的将军。

  嫁给他的这一年后,我念着我的李郎,并不亲近于他。

  他倒也不恼,横竖都随着我。

  我渐渐心软下来,便想兴许我和李郎是命中无缘。

  可我那个操心的不行的阿母见我始终未有身孕,找上门来骂我,说李郎早死了,叫我趁早收了心。

  我问她,李郎是谁杀的?

  她不说话。

  于是,我就问贾复。

  他倒也光明磊落,痛痛快快地就承认了。

  我没法原谅他,我只想他快点休了我……”

  刘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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