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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才是主母一样。
贾复的夫人这般骄纵,想必那贾复也是持才傲物的,难怪众人都不喜欢她。”
羽年瞪她,“说什么呢?夫人心中有数,用你在这儿点拨?”
常夏回瞪回去,“这本就是事实嘛,你看那些将领夫人谁瞧得起她?”
郭圣通被她们两个说的头昏脑涨,清了清嗓子佯做不快地训斥她们道:“好了!”
常夏和羽年立时噤声,垂下头去。
郭圣通看她们那活像鹌鹑的样子,就憋不住笑了,“还是以前好,你们两个天天都战战兢兢地伺候我,生怕我发落你们。”
羽年笑道:“现在不还是怕吗?只是这么多年下来,怎么都长几分胆嘛。”
郭圣通道:“别贫嘴了,客人还在那坐着呢。”又嘱咐她们,“不许叫人传刘氏的闲话,君候现在既然重用贾复,那就要给他的家眷脸面。”
两人肃然点头,服侍着郭圣通回到了席上。
酒过三巡后,郭圣通叫撤了酒席上歌舞杂耍。
等着酉时众人告辞时,郭圣通自觉这宴会办得还算成功。
她笑着应下了众位夫人的相请,而后亲自把她们送到府门口。
刘氏是最后走的。
她午膳时喝多了酒。
刘氏的酒品倒是不错,喝醉后既没有发疯说胡话,也没有摔东西什么的,只是安安静静地趴在案上。
郭圣通错眼瞧着了,忙叫人煮了醒酒汤来给她喝下后扶她去客房歇了。
刘氏走时醉意还未解,走路都有些打飘。
能在宴会上喝成这样,郭圣通也是第一次见着。
晚上时,她忍不住说给了母亲听。
母亲看她一眼,“这有什么稀奇的?往后你见着的人更多了,你就知道并不是钟鸣鼎食的人家出来的人便个个都知书达礼,也不是那穷人家出来的孩子就上不了台面。”
“…………”,郭圣通怎么觉得那话音要往刘秀身上飘呢。
“就像秀儿,阿母第一回见他就知道…………”
果然果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秀走后的这几天郭圣通表现的太过淡然,母亲时不时地就要拿话来劝她。
翻来覆去地只有一个目的,希望她和刘秀好好相处,不要带着心结去看这桩婚姻。
“虽是出于利益联谊,但我瞧那孩子对你实在是用了心的。”
这么说,倒也没错。
就算是逢场作戏,可谁会真把母亲的遗物送人?
郭圣通的手下意识地摸上母亲刚交给她的那块刘秀送来当聘礼的玉珏。
可为什么到后来她的结局那么不好?
是因为喜新厌旧、色衰爱弛是每个女子都要面对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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