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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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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急事叫王太子要这般急匆匆。

  刘旻也很奇怪,这孩子不是上午就回去了吗?

  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还是如此急切慌张的神色?

  出了什么事?

  刘旻心下的不安惊慌更重了,但她面上却是半点都没露出来,只轻笑着埋怨道:“这孩子,怎么连个伞也不打?走,快进去,换身衣裳去,可别着了凉。”

  刘得却没应她,而是神色严肃地举手加额,似是要行大礼的样子。

  这不年不节的,所欲为何?

  刘旻心下的不安几乎冲得她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但越是如此她面上越是从容镇定。

  她未出嫁时,遇事总习惯性地先去看父母。

  嫁人后,变成了看夫君。

  后来,父母去了,夫君也没了。

  她便知道再没有人可以看,她只能靠自己。

  她再也不能慌再也不能乱。

  因为,她的身后还站着一对儿女。

  她一旦慌乱起来,叫他们靠谁去?

  时日久了,更叫他们有样学样,养成了经不住事的性子。

  等着刘得笔直躬下腰再直起身时,刘旻笑着伸出手去拉他:“姑母这你是惯常来的,怎么突然要行此大礼?快起来。”

  刘得挣脱开去,他双手再次再次齐眉,而后缓缓跪下,手掌着地,额头贴手掌上。

  他行的是祭祀祖宗时才用得着的大礼,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要对她行这般的重礼?

  刘得是她唯一的侄儿,他但有所求她什么时候没应过?

  如今这样,只能说明这事——

  刘旻心几乎已经跳到嗓子眼了,她对红玉看了一眼。

  红玉会意,立马和侍女们不由分说地就要扶刘得起来。

  不管出了什么事,王太子就跪在这说,总是不像话。

  刘得却是发了狠,执意不起来。

  坚硬冰冷的青石地板像一块冰一样,那凉意穿透厚厚的衣衫袭来,却抵不过他心底的热血澎湃。

  他是走了。

  只是走到半路,他终究是意难平。

  从今往后桐儿真就和他没有半点可能了吗?

  他要活生生把她从心底剜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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