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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说了不少婚前印象不错,等着婚后才发现性格全然合不来的例子。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儿女的想自主几乎是不可能。
郭况只恨怎么大舅母就不再生个表妹?二舅怎么就不成婚?
他闷闷不乐地执起箭杆扔出,一时没经心力气用大了些,箭杆实诚地插进装满红小豆的铜壶中,未曾跃出。
投壶投的好,箭杆跃出,可抓住重投,一矢几十返能引得满堂宾客欢声雷动。
郭况向来是此中高手,今天显然是兴致不高。
刘得见他恹恹回了坐席上跪坐下,便把手中的箭杆递给宫人也回了坐席上跪下。
“怎么了?”
郭况慢慢饮尽杯中酒,摇头道:“没事。”
刘得也不多问,拍了拍他的肩又问:“你阿姊呢?怎么宴席散后就没影了?”
郭况好笑,“表哥啊,你这哪是来关心我?”
刘得也不解释,微红着脸任他笑。
郭况见状也不好继续下去,仔细想了想道:“好像是去找二舅了。”
刘得点点头,起身道:“你自己在这玩,我出去会。”
郭况也懒得问他去干什么,想也知道是去找阿姊。
刘得的确是去找郭圣通。
自她回来,私底下他们还未曾单独说过话。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她说说话。
他想问问她,愿不愿意嫁他?
他还想告诉她,他很早就倾慕于她。
虽然这两年间发生了点意外,但也无损于他的心意。
如若将来桐儿不喜欢那妾,任由她打发了就是。
刘得在采莲阁寻着郭圣通。
她倚窗而立,对着窗外的绿波白莲出了神。
“桐儿——”他上前轻声唤道。
郭圣通回神,转过脸来,“表哥,你怎么来了?”
刘得笑道:“我听况儿说你来找二舅,怎么也没见二舅?”
郭圣通道:“二舅走了,我看这风景如画,在这吹吹风赏赏景。”
刘得知道她心下必定有事,也不点破,“我想着等来年了,把这廊上都铺满紫藤花。等着五六月时,白莲和紫藤花交相辉映,是不是更美?”
郭圣通心中描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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