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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至少现在她不愿意学会那些。
她不愿意出去应付别人,更懒得去分辨这其中是真心还是假意。
郭圣通不想去说服平又薇改变,因为她所不想面对的也是她自己不愿的。
而不想面对并不意味着不能面对。
总有一天,当现实需要她们变成那样的人,她们也会迅速脱胎换骨。
郭圣通希望没有那一天。
她和平又薇说了一天话,被她留着用了晚膳才往家去。
绕是这样,平又薇还不高兴,“我叫人去送信给婶母,求她许你在我们家住一宿不行吗?”
郭圣通笑,“下回吧,下回来之前我就跟我母亲说好。”
平又薇听了这话才依,看着她上了马车才回。
自今冬落下第一场雪后,雪似乎就没有间断过。
或是清晨,或是午后,再或深夜,总会下会雪。
雪初下时,总是不大,轻飘飘的像细沙一样从半空中扬下。
如有诗意满怀的人,这时凭栏握一杯温酒想必能吟咏出一二诗句。
雪越下越大,到后来天地间都是迷蒙一片,只看得见近在咫尺的鹅毛大雪纷飞。
郭圣通辞别平又薇时还没下雪,上车不久后就下起雪来,等着到家时门前阶前已是风急雪大到眼睛都快睁不开。
她跳下马车,由常夏和羽年服侍着往里进去。
不知怎地,郭圣通忽地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有人在看她。
这种感觉每个人都经历过,明明身后没有长眼睛,但只要有人紧盯着你不放,心下总会莫名有感觉。
郭圣通蓦然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她不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只是风雪太大,模糊了太多东西。
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刮在脸上几如刀割。
常夏见她忽地停住脚朝后望去,不禁问道:“女公子怎么了?”
郭圣通拢紧了披风,摇头:“没事,进去吧。”
那道目光似乎还紧跟着她。
她没有再回头去看,她知道现在是自己多心了。
在府中,她再小也是主人,没有一个人会这样没规没矩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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