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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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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心里猛然缺了一大块一样,就好像她失去了什么与她魂梦相连的东西,悲伤层层夹裹着她,难受的让她想哭。

  她哽咽了一下,把涌到喉间的泪意逼回去。

  这实在是太没道理了,她难过什么呢?

  她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还有她为什么要觉得那宽慰的笑容熟悉呢?

  这熟悉来的莫名其妙,毫无道理。

  她心中有一个很强烈又很荒唐的念头,她认识刘文叔,在此之前就认识他!

  可是,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

  “阿姊——你怎么了?”

  是况儿在拽她的衣袖。

  郭圣通深吸了口气,慢慢转过身去。

  她勉强一笑,尽量若无其事地道:“没事,我们快回去吧,阿母该等着急了。”

  她的声音微微嘶哑,像是刚哭过浸着湿漉漉的泪一般。

  郭况的诧异就更重了,他仰起脸望向阿姊。

  郭圣通朝他粲然一笑,“饿了吧?到家就能吃饭了。”

  郭况胡乱应了一声,疑心自己方才是多想了。

  但是不知怎地,他总觉得阿姊的那一笑是强作出来的。

  他想,阿姊在为文叔难过吗?

  想到文叔,郭况心里沉甸甸地。

  他真的是得了肺痈吗?

  他还那么年轻,又那么有才华。

  郭况第一次盼着阿姊诊错病。

  可是,第二天刘。

  郭况去了他的学舍问,从博士嘴里知道他被确诊为肺痈请了长假来治病。

  阿姊没诊错,郭况不知道是该为阿姊骄傲还是该为文叔难过。

  他今年才八岁,远远还没到见惯生死的年纪,却也已经从失去父亲中体会到了生离死别的悲痛。

  他忍不住想,文叔的亲人倘若知道他得了这样的死症,该是如何的难过。

  晚上回去后,郭况和母亲说了这事,问母亲有没有能治好肺痈的名医。

  到底同窗一场,又怎能熟视无睹?

  母亲听了之后大为唏嘘,“真是可怜见的,怎么好端端地生了这样的重病呢?”

  她告诉郭况,她听说过得肺痈了的没有一例是治好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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