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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圣通想起母亲对父亲的痴情,心下不是不同情,

  可时日长了,她到底烦躁起来,

  郭圣通终于在又一次被缠磨的火气直冒后,怒喝着要声音滚。

  声音楞了一下,显然是被她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嫌恶和不耐烦惊着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郭圣通正在气头上什么都不想听。

  只要他有开口的意思,就劈头盖脸的把他一顿骂。

  声音终于沉默了下去。

  许久之后,他才低低地叹息了句什么。

  郭圣通没有听清,本不欲多问,可那声音如此苍凉,又如此些绝望,听得郭圣通心下都不忍起来,她嗫嚅了半天到底还是语气缓和了许多问他怎么了。

  声音却没有再回答。

  他彻底安静下去,也再没有入郭圣通的梦来。

  就好像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郭圣通有时想起都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来。

  她的日子还是如常过着。

  王自和对她的天资很是满意,郭圣通的闲暇时间越来越多地被医书占据。

  等到王自和老先生良心发现的时候,已然到了腊月末。

  他捋着胡须大手一挥,说不管文讲席怎么说,他到二月初再复课。

  郭况羡慕的不行,不过想到过了年后他就学一月歇四天也就释怀了。

  母亲却开始烦恼起来。

  她告诉郭圣通,郭况在学业上进步很是迅速,最近提出来的问题母亲都有些回答不上来了。

  孩子能上进自然是好事。

  她寻思着给郭况再请一个名师大儒来好生教他,可是真定城中已经寻不到合适的人选了。

  母亲瞧中的,都在别人家中执教。

  那肯来的,母亲又嫌人家不入流。

  大舅母听说了母亲的烦恼,便说不若往别处去寻访。

  虽然宿儒大家多半不愿意离开故乡漂泊在外,但若是有鳏寡孤独无牵无挂的见况儿天赋不错,多半还是肯来的。

  母亲听了觉得很是有理,便笑说等回去后就遣人去。

  长辈们围炉说话,郭圣通在旁无趣,便和弟弟同着表哥退了出去。

  时值隆冬,朔风凛凛,瑞雪霏霏。

  室外严寒的紧,刘得就提议在殿内烤火玩六博。

  所谓六博乃是以六白六黑十二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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