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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中的事,自然也就不会提及。她们依然是尽职尽责地位郭圣通讲解着经史子集和岐黄之道,一天很快就这般过去了。
郭圣通在锦棠院中同母亲和弟弟用过了晚膳,又由母亲亲自教着做了会针线,暮色便徐徐降临了。
母亲便叫收了针线筐,“夜里不能做女红,你还得念书,再把眼睛用坏了。”又对正在书案上描摹窗外姚黄的郭况道:“你也丢了笔,明日再画。”
郭况喜欢丹青,听了母亲的话就嘟囔道:“哪黑了?天还这么亮。”
郭圣通对做女红既不喜欢,也不讨厌。
听了母亲的话便摘了顶针,同母亲提议道:“玩叶子戏吧。”
郭况听说要玩叶子戏也顾不得再画了,一边嚷着“我也要玩”,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和田玉水洗中搁了笔,又叮嘱身侧的侍女不许叫人碰这画,这才站起身来。
母亲身边的绿萱也加入起来后,便凑齐了四个人。
母亲心细耐心,步步为营,叶子戏自然就玩得不赖。
半个时辰下来,母亲身前就堆了不少银裸子。
她笑着打趣道:“再不用心点,就得光着脚出门呢。”
郭况满不在乎:“阿母,我这是让着你,学那老莱子彩衣娱亲让你高兴呢。”
母亲莞尔,刮了刮他鼻子道:“谁要你让了?又不是在外面玩。”
郭况目光炯炯地望着她,认真地道:“好,阿母你自己说的。”
母亲和郭圣通都被逗笑了。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郭况竟真的一路势不可挡地赢了下来。
母亲讶异他的聪颖,心中也起了些好胜心,把手边一袋银珠子全推到郭况跟前:“再来。”
郭圣通好笑不已,母亲耐心求稳,却架不住郭况心算了得,走一步而算十步。
这夜他们足足打到亥时时分,郭况赢了个盆满钵满,小财迷的瘾发了都不肯去睡觉。
还是母亲同他说大后天就能敞开怀玩上一天了,若是睡迟了白日里念书打瞌睡,这一天可就没了。
郭况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眉开眼笑地叫侍女抱了桌上的银裸子玉珠子回穹霄院去。
母亲便和郭圣通笑道:“这孩子,还真是聪明的紧。以后还得多拘着他,可别成了个小赌徒。”
两日后,便是郭况的假期。
郭圣通正巧也不用进学。
郭况一早跑来漆里舍的时候,郭圣通还赖在榻上。
听着他在门外吵闹,方才慢悠悠地起了身唤常夏同羽年进来伺候。
等得郭圣通洗漱更衣后,在门外等得抓耳挠腮的郭况才终于被放进来。
“阿姊,你怎么这么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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