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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她不说就这么忍着,常夏又实在难受。
郭圣通楞了一下,旋即却是乖顺地合上了窗,笑着道:“常夏说的是。”
常夏和羽年对视一眼,目光里都有些不可置信,女公子这次竟然这般听话。
前次风寒不就是因为闹着要在风荷亭中钓鱼才落水的吗?
当时她们也是劝了又劝,半点用都没有,只得小心服侍着。
但女公子却恼了她们,嫌她们啰嗦,叫她们退出去。
然后也不知怎地,女公子就落了水。
翁主之后虽然没责罚她们俩,但她们在见着女公子烧的人事不省时,心下到底忍不住自责:要是她们不由着女公子胡闹,哪能落水呢?
女公子虽是她们的主人,却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哪能一味地由着她的性子。
这次两人便做好了绝不妥协的准备,谁料女公子却一下就应了。
羽年和常夏相视而笑,心下都忍不住想,天可怜见,女公子病了这一场,似乎真懂事了不少。
郭圣通自是不知道两个贴身侍女的心思,她的思绪渐渐飘到了今天的寿宴上。
今天的寿宴上倘若真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有关于母亲改嫁的事,才能证明她所思所想并不是烧坏了脑子,而是她真拥有了先知能力。
但是能是什么事呢?
是像往常一般亲戚们聚到了一块后,便开始劝说母亲?
还是已经有了好几个人选叫母亲挑?
对于母亲改嫁,郭圣通从感情上来说不是不抵触。
她已经没了父亲,不想再失去母亲。
但就如大舅母所说,她和弟弟终究都会离开母亲,他们都陪不了母亲一生。
母亲还年轻的很,没得把这大好韶光白白浪费。
何况母亲又是软和温柔的性子,多半也架不住外家天长地久的劝说。
郭圣通心底不管愿不愿意,到底还是做好了接受继父的心理准备。
只是每每想到这个,郭圣通都有些想哭。
倘若父亲在,该多好。
她心下黯然下来,一路沉默地坐到了下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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