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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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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鸣在草丛里热闹起来,皎洁的月将光芒洒向大地,明亮得惊人。是个美好的月夜。

  然而曲调在此调转了。一片枯黄的叶子从褐色的枝头坠落,越来越多,将整个落寞的大地都掩盖了。云将月遮掩了。天空略显灰暗,叫人不太舒服。

  风又起了,却不再是柔弱的模样,带着秋的微凉,狂躁地席卷一切。啊,落雨了。雨越下越大,视野里所有的事物都模糊了。周围变得安静,虫声鸟鸣都就此消失了。啊,是秋了,主杀戮的秋季,一切都冷清极了。

  死亡的秋,肃杀之夜,黑幕之下,不知有多少生死离别。

  乐曲戛然而止。

  此时,一个嚎啕大哭的声音将一切寂静都掩盖了。孩子式的,撒泼般的,嚎啕大哭。是叶黛暮。她哭得一塌糊涂,一点也没有形象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谢璇只好将这个哭泣的小孩子搂紧怀里,细声安慰道。“好啦,好啦,只是首曲子罢了,不必那么当真吧。”

  叶黛暮还是大哭不止,牢牢地抱住谢璇的腰,哭得很是伤心。谢璇一边拍拍这个小孩子的头,一边还不忘往嘴巴里灌酒。“好啦,好啦,别哭了,不过是首曲子。乖啊,别哭啊,我这青丝缕衣可是值不少钱的,再这么哭下去,我可就叫你家大人赔钱了。”

  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叫不讲道理的小孩子停止哭泣的话,就不需要糖果和爱了。叶黛暮在那首曲子里,听见永无止境的痛苦和哀伤,像最深的寒冬,一切都被深雪所覆盖。那是这个人的悲伤吗?

  并不是,是人共同的悲伤。

  是死亡。

  再也不能相见的痛楚,比心脏被撕裂更加地剧烈,那是泪水无法停止的酸楚。

  在场的人都没有再要求分出个胜负了,因为这掩盖了所有的哭声已经证明了一切。

  “本来是来玩乐的,弄成这样也是可怜见的。不如来些有趣的游戏。射覆如何?”虞泽笑着打趣。

  谢璇无奈地从侍女处拿了热湿巾,轻轻地覆在叶黛暮的双眼上。“怎哭得这么傻?不过是首曲子罢了。维桢可会射覆?”

  “不曾。何为射覆?”叶黛暮打了个嗝,不是很好意思地自己接过毛巾自己热敷。她也不想这么多愁善感,但是就是忍不住。

  谢璇猜得到,她必然没玩过,耐心地给她讲解起来。“即是用瓯或是盂将要猜的东西盖住,然后来射的游戏。”

  “听起来很有趣。我要玩。”叶黛暮立刻举起手,兴奋地大叫。

  “那么就由我先来坐庄吧。”虞泽唤来一个侍从,小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个侍从便端着一个小东西过来了。虞泽笑着宣布。“诸位,这就开始吧。”

  顺序倒没有固定,自愿地问便好。一个一个射,自然是先射的人占得先机。但是越是往后,得到的讯息越是全面,射中的可能也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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