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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瑜笑道：“我这几天比较忙，等我有空的。”

　　“哎！您一定赏脸！一定给面子啊！”郑佳通高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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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走，陆战打开《弗洛伊德》的画，盯着看了许久，很长一段时间，眼睛都没从画上移开过。

　　楚瑜靠近他，闻到他身上肥皂的清爽味道。

　　“战哥，这幅画不错吧？”

　　陆战挑眉瞥了她一眼，忽而勾唇道：“这画……”

　　“嗯？”楚瑜笑着看他。

　　“看不懂！”陆战把画往楚瑜手里一放。“这画比咱老祖宗的画差远了！别的不说，就说咱历史上的画家，哪个不比这好？”

　　“这话我不赞成！”楚瑜笑道：“艺术形式没有好坏之分，任何一样东西，只要定下审美标准，就有好坏的区别，这幅油画从西方油画的角度看，自然是好的！别的不说，我要告诉你这油画会比梵高的贵，你怎么想？”

　　陆战顿了片刻。“梵高是谁？”

　　“……”

　　“我只认得朱耷、齐白石、张大千、郑板桥、顾恺之……”陆首长展开批评教育：“别一见到外国人的东西就说好！咱们中国人要有点自信！就像那些学英语的人，一会嘲笑这个一会嘲笑那个，总说谁谁谁发音不标准，我就搞不懂了，一个中国人能说外国话已经够了不起了，不标准又怎样？能交流就行！人家外国人还没嘲呢，中国人就把炮火对准了国人！要我看！都该学学思想教育！”

　　楚瑜从后面环住陆战的腰，笑道：

　　“是！都抓去送给陆首长批评教育！看看我们陆首长这三观多正啊！”

　　陆战乐了，狭长的深眸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反手抱着楚瑜，下巴蹭在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