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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便支支吾吾地道:“是……是亲家老爷的……”

  何家贤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这个。千算万算,当初珊瑚说她吃药过头已经不能生育,没料到这么多年过去,竟然还是打的这个算盘,且让她得了手。

  立时起身,对红梅命令道:“把珊瑚的卖身契拿过来,给她送过去,就说何家留不住她了!”

  红梅甚少见何家贤这样生气,战战兢兢道:“是。”

  又小声说:“珊瑚说,她得亲家老爷的喜欢,是夫人授意的。”

  何家贤已经不想去理会到底是谁参和在里面,只看着红梅将卖身契收好了,才揉揉眉心:“你去了什么都不要说,由着她自行决定。若是她不收卖身契,执意留在何家,你无需回我,自出门去寻个牙婆子将她卖掉。”

  若是给脸不要脸,那就怨不得她了。

  何家贤早已经被梅姨娘安排的那些家务琐事折磨的铁石心肠。

  今日这个打碎了花瓶,你觉得她可怜饶了她,明日便有另外犯错的人理直气壮:“二奶奶既然能饶她,为何不能饶我?”

  今日你让红梅上桌吃饭了,明日便有厨娘不好好做饭:“连一个下人都能吃我做的菜了,那我还做得那么好有什么意思?”

  何家贤渐渐发觉,规矩就是规矩,就是定给别人遵守的。

  尊卑就是尊卑,若是尊多于卑,那你可以悲天悯人,可若是卑多于尊,就只能狠心让他们懂尊卑。

  她不想,她不愿,可是这段时间的焦头烂额让她明白,什么叫得寸进尺。

  杀一儆百,是绝计有效的。

  不管珊瑚日后会如何可怜,如何可恨,她今日不狠心,日后徐氏该是无穷无尽的心寒和夹缝。

  春娇与珊瑚,定然将她挤得毫无容身之处。

  夜里红梅才回来,低声回禀道:“珊瑚收了卖身契。亲家老爷没说话,反倒是夫人说,让她坐了小月子再走。珊瑚哭了前半夜,她睡了奴婢才回来的。”

  何家贤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只是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小月一坐就是半个月,若是不出什么事还好,出了就定然是大事。

  含含糊糊睡了半宿不安逸的觉,翌日一早就被叫起身,说是三夫人跟梅姨娘吵起来了。

  何家贤立时联想到昨日三夫人焦虑的模样,一下子瞌睡全无,起身梳洗了赶过去。

  梅姨娘向来是要脸面的人,院子门关着,不让人进。

  饶是如此,里面还是隐约有三夫人的骂声:“你也不怕折寿,这样欺负我们三房……当初给你的几千两银子,可是实打实的银票,你就不怕烧手?”

  何家贤听了几句,大约明白,三老爷的官丢了,梅姨娘没有能耐去管,三夫人就要拿回当初给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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