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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泼妇委屈别人,做怨妇委屈自己呀。

  相比之下,为了不憋出病来,还是委屈别人罢。

  如此尝到了甜头,何家贤一发不可收拾。以前是张玉环没事找事的想尽办法在她面前转悠,给她添堵,现在倒了个个儿,何家贤只要碰到她,不等她开口,立时就转身:“不与想抢人相公的女人走在一起。”气得张玉环眉毛倒竖,脸都变形了。

  陈氏听说后,冷笑着道:“老二媳妇本事见长啊。”

  张玉环哭诉:“姨妈,再被她骂的我都没脸待下去了。”

  “你怕她干什么?她能起什么作用?你抓住老二的心,比什么不管用。”陈氏不以为然。

  “可是表哥看都不看我一眼,防贼似的防我呢。”张玉环很是委屈:“本来该我嫁给表哥的,如今却要沦落做妾,早就心里不舒服。可现在妾都做不上,我……我……”

  “他防你,自然有不防的人,你不会用些手段?”陈氏宽慰她:“当初本来给你和老二议亲的,你母亲那会儿亏空了家里的银子,急需补救,问你的意思,你是自己愿意停议了此事,嫁与别人,好让你母亲先光明正大提了银子给你备嫁妆。后来你不是嫌那人家的儿子年纪有些大,长得不好看,坚持要退了亲事?你母亲心疼你,也就允了,可谁知道耽搁到现在。说起来,姨妈也是替你可惜的。”

  张玉环听陈氏话中有话,无非说是自己挑,咎由自取。当初主动放弃了张其瑞,如今又来要,不关她的事,也不想插手帮忙了。心里一凉,脸上却笑着道:“多谢姨妈提醒,到底还得找母亲想想办法。”

  陈氏只笑而不语。

  天气越来越冷,风雪越来越大,何家贤便不怎么出门,只窝在屋子里挨着炭火。方其瑞在汀兰院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他的铺子做衣裳生意,冬季里买衣裳的人不多,就闲了下来。反倒是方其业忙进忙出的,据说生意做的极大。

  “他这样我倒是有些担心。”方其瑞一面磕着瓜子儿,一面有些忧心:“被人夸了几句,好大喜功起来了。”

  “……”何家贤于生意上一窍不通,却也知道好大喜功是个“贬义词”,试探道:“你劝劝他?”

  “他听不进去的。”方其瑞无奈的摇摇头:“夫人还觉得我别有用心呢。”

  提到这个,何家贤就不说话了。

  别有用心这个词,用在方其瑞身上合不合适她不知道,用在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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