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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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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没给何家贤传饭是理亏,因此听吉祥唠叨。却见她没完没了,也不会一直被数落,便怒道:“二奶奶不是睡着了吗?难道咱们做下人的,就该不管三七二十一吵了主子再说?若是二奶奶恼了,还不定把老奴怎么着呢?这传也是罪过,不传也是罪过,左右不过老奴是这院里的管事妈妈,担着干系便是,与你要那么大火气?”

  吉祥被她一顶,倒是一下子噎了,片刻后抖落不出话来,只气冲冲地将冷饭冷菜往食盒里一收,对着门外的红果怒道:“拿去热热。”

  红果怯怯地看向胡妈妈,胡妈妈也怒道:“叫你去就去,主子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成天怯怯地像个什么样子?不过是跑趟厨房,像是要你下油锅一般!都是一样的下贱的丫头,作乔子拿筏子给谁看呢?”

  吉祥哪里听不出来这话是影射她,怒道:“含沙射影的说谁呢?有本事把话说到本姑娘面前来,说个明白!”气得将屋里的门一关,就埋头嘤嘤哭起来。

  胡妈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大声分派:“这衣裳谁洗的,裤脚的印子都没洗干净,拿去重洗!”

  何家贤听着她们成天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烦都烦死了,却又懒得管,去惹这一身骚,只踌躇着方其瑞什么时候来,可否在他身上有一线指望,一天快过去也不见个影子,又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愈发暴躁,对着吉祥怒道:“别哭了,吵死了,要哭外边哭去。”

  吉祥这被一吓,不由自主噤了声,片刻后顶撞道:“您心里烦,吼奴婢做什么?”只是到底有主仆之分,声音很小。

  胡妈妈在外院听着脸上就带了笑,嘴角扬起,渐渐没了声。

  旁边的袁婆子便拉扯她:“有什么好听的,二奶奶好性子,只怕不耐烦与她分辨,她虽伶俐,到底是个奴才,哪里有胆子真跟二奶奶吵,不过是各自赌气罢了,听不着的。这会子有空,摸把叶子牌去……”

  胡妈妈平素除了管些事,便是爱打叶子牌,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打一会儿的。只要何家贤不出院子,不见外人,她就没什么大干系,因此也放了心。

  吉祥边哭边听着动静,此刻就止了声,悄悄儿靠近何家贤:“事儿都办妥了。”

  何家贤并不吭声,只等着她往下说。

  “黄婶说那春娇先是鼓动亲家老爷把晚上的吉时改到中午,待敬了茶又不安分,原来安排的西厢房不住,非要住到二奶奶您以前的闺房里去,亲家太太哪里肯,就吵了起来,把亲家太太气得直哭,老爷又恼火,又不敢朝她撒气,只宝贝着她肚子里面那个,便把一腔子火都朝亲家太太来。黄婶这才来找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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