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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哆哆嗦嗦惊道:“这今天白天的时候我看到张小姐带人进来过,不知道……张小姐还留了张名片给您。”
说着间,护士在我妈病床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一张卡片给我。
“张雅纹!”
这个女人来我妈的病房里面做什么,难道我妈的掐伤是她造成的?
我一股脑子的怒火,悲愤的朝卡片上面的电话号码打过去,那边很快有人接了起来,依旧是让人厌恶的声音:“喂。”
“张雅纹,你今天来我妈的病房,有什么居心!”
“呵,哪有什么居心,关心关心下。”
“关心?!”我怒火中烧,“我妈身上的掐伤,是不是你造成的!?”
此时她哪有在我面前低三下四的可怜口气,嚣张得很:“什么叫我造成的?不过是好奇植物人睡了那么久的身体是怎么样的,摸了两把罢了。”
“摸了两把罢了?我妈整个身体都是青痕,你居然跟我说只是摸了两把?对一个沉睡的病人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不怕遭雷劈吗?!”
“哟,听说你妈没成植物人之前就是个智力缺陷的傻子,反正也醒不了,掐了又不会疼,关我什么事?”
“你折磨一个病人!你居然跟和你无关?!你的人性呢!”
“好了,不跟你说了,今晚远航企业子公司剪彩邀请了不少并可宾客过来,我得和祁霖去招待,就先挂了。”
“这件事情不说清楚你不准挂!”
“你想说清楚,那就来见我,正好,也来看看我和祁霖怎么恩爱!”
留下一句嚣张的话,她居然就这么挂了电话?!
马上给她回拨过去,她竟然设置了关机。
回头看我妈身上那些被虐待的痕迹,我心疼得眼泪控制不住,宁可那些掐伤是落在我身上。
这可能是她口中说的‘摸了两把’,如果不是恶意虐待,这么可能那么多伤口!
颤抖的先把我妈的病服给穿好,我又发现一个重要的事情——我妈脖子上一直带着一块玉,这回也不见了!
这块玉我妈一直戴着身上,据以前一个亲戚说是辟邪用的,我妈很喜欢,她住院后我问了医生,医生可以戴在身上不影响。上次动手术我把玉取下来,动完手术我便再戴了回去,可这会脖子上空荡荡!
这个女人的心太恶毒了,和祁霖有一腿就算了,频频在我面前炫耀也算了,那些我都能忍,可背地里欺负我妈,我怎么能让她这么逍遥自在!
无法再忍,我给祁霖打电话过去,想让他告诉我张雅纹在哪里,可祁霖的电话也是没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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