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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静静地望着他,莞尔,等到他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才琢磨着如何开口。
“周觉山?”
“嗯?”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跟我说。”昨天他答应过她的,不能食言,他说了他会跟她解释清楚有关于她父亲的事情。
手里的汤碗悬在半空。
周觉山微顿了一下,回头看她一眼。
难得她这次没有躲闪,也定定地回望着他,两个人认真地对视了好久好久。
如果一个人的心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揣着,那最起码他的眼睛是不会欺骗人的。
周觉山低头,又看看手里还没喝完的鱼汤,将汤碗放到了一旁的角桌上面,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他站在窗边,观察了一分钟街道的情况,走回来,戴上手套,一丝不苟地把屋子里所有的家具和角落都检查了一遍。
在思半靠着枕头,注视着他,安静地一动不动。
他坐回来,摘掉手套,将碗筷重新捧回手里,压低了嗓音,将一切娓娓道来。
“赵骏救过我,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
那一年夏天的暑假,缅甸暴雨,境内发生了四十年一遇的洪灾,整个缅北被洪水淹没,佛塔都沉入了河底,不到48小时之内,受灾人数足足有数十万人。
周觉山的家庭在缅甸也算有些背景,他听从家里人的嘱托,前往中国避难,却因为在边境遭遇山体滑坡,与原定在中国的亲人失联,醒来时,他浑身都裹着纱布,人就躺在赵骏的家里。
他当时伤了右脑、右腿,脚上打了石膏,右侧肋骨也断了。整个人动也不能动,每天半瘫在床上。
他在他家里养了足足有小半年。一直到基本完全康复,才又联系上家人,被赵骏派人给送回了缅甸。
“我回到缅甸之后,有私下里派人留意过赵骏的动向,打算报他这份恩情。然而没多久,就听说他因公殉职,尸体没了,连骨灰都找不到。”
在缅甸,有很多毒枭和武器军火商,这些人杀人不眨眼,为了钱、权、地位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周觉山那时虽然还小,但他对这方面的认知却不差,他问过亲人,亲人怀疑是不是赵骏触碰到了缅甸内部哪一方的利益被人从暗中下手,随后帮他买通了几个在道上混得开的流氓,派人私下打听过是谁动手害了赵骏,然而百般求索,却依旧毫无头绪。
后来,周觉山长大了一点,他另辟蹊径,开始抱着一丝希望找活人……
“终于,让我在三年后的一个傍晚,在掸邦首府东枝的一家酒店后门,看到了一个长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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