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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袍的皇帝捋捋自己两瓣打理整齐的小胡须,望着远道而来的各路贵客,他泛着精光的小眼睛里满是玩味,悠哉悠哉地站在最上端,听着司仪官中气十足地宣告着贵人的到来,他无动于衷地倾听着。
他活了大半辈子,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政治变革数百起,早就磨练成一个铁血的威严皇帝,是他奉献出他的一生推动这个国家的发展的进步,而Z国能够保持在世界先沿的地位自然有他的一份功劳。
已经没有谁能够值得他攀附和勾结,过去那些胆敢与皇族抗力的反叛者已经被他一一瓦解,心狠手辣地铲除异党,身下的王位端坐着更为舒坦。
“Toynbee家族族长到!”本就弘扬的声音更是再提高八度,彰显着司仪官地惊异,可又何止他一个人在吃惊着,所有宾客王宫大臣都听见那响亮的一声,纷纷停下交谈,目光焦灼地望向大门,坐在上位的皇帝陛下松了松扳指。
众目睽睽中,走进来的穿着贵族服饰的成熟男子,目光坚毅地朝着王座走来,铿锵有力的步伐彰显着一股贵气和凶狠,身侧挽着他手臂的夫人穿着与之相应的纯白套装面带着温暖动人的微笑,比起她的丈夫她更加灵动,可谁都知道这个带着异域风情的女人被她丈夫的庞大商业帝国保护起来。
皇帝的眉头动了动,相当熟稔地对着他的老朋友招手:“我亲爱的赫里斯托,你终于来了。”
“我的陛下。”男人仍然板着脸作礼,皇帝先他一步免他礼节,“我很高兴能看见王子殿下能找到他的伴侣。我真挚地祝福他能够幸福。”
可是我没看出你的真挚。皇帝还是慈祥地笑着,面上不为所动地拢着他的袍子,握着他的黄金权杖让人将这对来历不小的夫妇送到专座。
当男人默不作声地搂着妻子,由护送家仆用包装好的消毒毛巾擦个透亮才落座。
皇帝陛下有点嫌弃地瞄了他一眼,正好与男人是扫过来的眼神撞个正着,只好悠悠开口;“不知道卿家你家小儿什么时候结婚?我还等着喝你家的喜酒呢。”
“他找不到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身侧的夫人立马白了他一眼。皇帝只能默然。
好在新人正当此时地走进殿堂缓解这种尴尬,但落在各国人眼中已经是满载而归,至少知道了名字不是吗?可想而知,世人对Toynbee家族更有一层...淡淡地了解...
而皇帝陛下可不那么简单纯粹地思考着,王权依靠Toynbee家族源源不断的财力支持已经长久,就像一条阴鸷的蛇慢慢缠绕住王权,他虽然眼馋Toynbee家族的财产很久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在过去战争平定四方的国困时期,Toynbee家族不计损失惨重毅然决然地投入人力物力,引得王族每朝每代当权者在即位前发誓不得擅动这个做事狠绝的家族。
他铁血一生却处处收到Toynbee家族的牵制,每次大动干戈地调整国策都要向Toynbee家族述说获得资金援助,最过分的是那个比他还小二十岁的家主像个掌权者般考核他整改国策的可行度,不达标居然苛扣捐款增加对偏远地区的物资,搞得皇帝陛下恨的牙痒痒还没有办法。
自己的儿子嘛...不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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